时值假期,加上新年的鞭策,
为了消磨时间,为了金钱,你来到了这里。
画国画的纤手,暂时放下墨笔,
带上崭新的白手套,折叠起,红色小纸盒。
带着耳机,小声地念叨着听不清的歌词,
我以为你是文静的淑女,
只是因为,黑色围巾和大外套为我带上了有色眼睛。
沉默不只是夜晚,也有偷偷溜走的七十二小时,
是不断增加的对话,为我们调高周围的冰点。
看着不断堆砌起的小纸盒,
严肃的老板娘脸上平添几分笑意,亲切地问了一句:
“我厨房准备了豆浆,自己炸的,你们两个小孩,赶紧…”
突兀的出现,打断了有序的整体。
五人一体的流水线,成为了没有润滑油的生锈机器。
我们喝着豆浆,待在沾满厨烟和油脂的厨房里,
偷偷享受着短暂的休息,再也无法忘记,
你那一句:“白水无味,加糖下嘴。”
我混着豆浆将此刻画入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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