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读到贯休的“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都觉得有一种李白《侠客行》的诗风扑面而来。
虽然一个写帝王,一个写侠客,但都是潇洒飘逸,卓尔不群。
其实想想也正常,李白崇尚成仙修道,贯休是得道高僧,自然都有脱离俗世的心态。
李白能够让杨贵妃磨墨高力士脱靴,贯休敢于拒绝钱镠改诗的要求,都是很有个性的主。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如果用词牌名来比,前半句是满庭芳,后半句则是破阵子。
如果从画面来看,前半句是浪漫的文艺片,后半句则是恢宏的战争史诗。
所谓“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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