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苍渐见此状,怒火攻心,黄嘉若赤身露体被吊绑在那圆形床榻中心,赵仿一身无半点衣着,正欲行苟且之事淫欲还未退,只见张苍渐提剑直至赵仿咽喉,电光火石之间,那剑却被不明之物弹开,振的张苍渐剑脱手飞出,屋内各个娼妓已经各奔逃命,只剩下赵仿和捆绑的黄嘉若,此时一个声音从窗外传来:“赵大人,穿好衣服,且去休息。”说完从门口绕入一人,此人身高八尺,手握一把赤金宝剑,脸上棱角分明杀气凌冽,散发着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一般气息。
赵仿在此状况下,并不慌张,起身穿好衣物,又整理了一下系带,淡淡的说了一句:“顺便把这个妮子也宰了吧,扫兴。”说完拂袖走入屋内后方屏风前的古藤太师椅落座,犹如要看一场精彩舞蹈般,张苍渐知道此行凶多吉少,见那个来者绝不是泛泛之辈,双脚蹬台回手抓住被刚才弹飞的剑,那凶神恶煞之人,好似饿狼一般死死盯住张苍渐手中的兵器,仿佛如孩童自己寻求到自己心爱的玩具,那人张口问道:“小子,手里那是何物?”张苍渐二话不说,一身劲道登时近身,刺入那人要害之处,那人却不急不慢:“此兵器是不是出自许鸿飞之手!?”
张苍渐心中大惊,此人怎么知道老许头,却不敢言语,现在他如鸟下虫,他自知不敌,因为刚才处处已经浑身招数尽数使出,却无法伤那人分毫,心中已是凉了大半,只盼王西弦早点能赶过来,自己能拖多久是多久,那人张嘴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一脸贪婪模样:“许老还未死?竟然还能铸出如此神兵?小子,别挣扎了,我能让你死的没多大痛苦。”话音还未落,张苍渐只感脸上一道阴凉,用手摸了下,却双手尽是鲜血。
此时黄嘉若看见这等情景自知,张苍渐勿望能救出自己,恐怕也白白送了性命,大喊着:“苍渐,赶快走,不要。。。”话还没说完,赵仿从藤椅上走下来,一巴掌抽向黄嘉若:“闭嘴,嚷的人心烦。项汝,斩了那小子四肢,让她看看他如何能走。” 被称为项汝的那个男人,双眼露出异样的神色,手里赤金宝剑一挥之间,身形了无了踪影,再看,项汝那个一剑斩入张苍渐左肩,血光喷涌出来,张苍渐神都未回过来,堪堪断了一个左臂。
就在这时王西弦已是赶到,见屋内状况暗叫不好,赶紧护住张苍渐,再看心下大惊:“剑鬼项汝?” 项汝笑道:“哈哈哈,好久不见啊王老爷子,我以为你早客死他乡了呢,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敢露面了?”王西弦面露不善:“项汝,以前的事情我不想提了,让我把这个孩子和那个女孩带走,以后咱各不相欠。” 剑鬼项汝:“王老爷子,您是以前未杀我,算饶我一命,但是赵大人也待我不薄,我怎么能放了你们走呢?”
王西弦已是运起力道:“你这意思是没得谈咯?” 剑鬼项汝:“那您看看我这几年的本事有没有长进?”说时迟那时快,王西弦一股铁拳攻向项汝,项汝剑气已入王西弦面门,王西弦收手一把抓住剑刃,改身绕于项汝身后,一肘击向项汝,项汝此时身形变幻,一剑刺入王西弦的胸膛:“老头子,你不行了。” 登时剑气渐入心房,王西弦刚猛无比,一掌震碎那赤金宝剑,想退身拔出碎插在身上的剑刃,却哪知,剑鬼项汝从身上不知何处又抽出俩柄利刃,左右夹攻刺入王西弦侧身。
赵仿也不知从何时手上多了一柄剑刃,说着:“王西弦啊?唉,算了,来救人是吧?你们一老一小,人肯定是救不走了,把尸体抬回去吧。”说完那手中利刃插向黄嘉若后颈,黄嘉若还未出声音,眼中神色已经涣散,张苍渐大嚎一声:“别!不要!”,赵仿已是从黄嘉若脖颈拔出利刃,擦了擦手:“小崽子,你以为你那三脚毛的功夫就敢到处撒野?哈哈哈。”
王西弦此时已是身负重伤,知道黄嘉若已经救不回来向张苍渐喊着:“小子,你赶紧走,我挡住他们,快!走啊。”剑鬼项汝舔了舔手上的血,一回手却是削掉了王西弦的头颅,身子与头已是分离,张苍渐满脸鲜血,精神已是崩溃边缘。剑鬼项汝一拳向张苍渐,张苍渐右手执剑回荡,心中再无念想,堪堪躲过项汝刚才的攻击,项汝不禁夸了夸他:“小家伙,剑术确实不错,就算是神兵在手,可你还是活不了。”
剑鬼项汝登时回身把张苍渐一下踩在脚底,自此武力悬殊的二人再无悬念可言,项汝一掌震碎张苍渐的右手拿过剑来,插在他眼前的地上,犹如铡刀一样慢慢切入张苍渐的脖颈:“小子,别做梦了,你当不了英雄,也救不了美人,你无权无势,逞英雄就只能落得此般下场,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从来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走好。"
后记
————不要想做英雄了,你要学着成为一个无聊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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