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轮月,三颗星。南风吹,绿叶葳蕤。
这是7点晚餐后,和老妈一起散步的场景。一片宁静祥和,已不单单是蛙鸣虫奏曲了,手里还有把蒲扇,一边慢慢悠悠地摇晃着走着,一边在和围绕人上下纷飞的蚊虫飞蛾作一番斗争。头顶是一整片的穹顶,没有高楼、没有大车,没有任何遮挡,脚立于平地之上,双手高举过头顶,晚风柔柔地拂过表皮的每一寸皮肤,白天39℃的燥热被湮灭了。闭上眼睛,指尖好像能触碰到墨蓝色的天空。夜月之华,洒向万物,我原本是没有看到她柔和的光辉的,但我俩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我想,路边的黄豆秧、野豆苗也在乘势疯长吧。
想起了白日里听蒙曼老师解说梅与兰的古诗,其一是王冕的“吾家洗砚池边树,个个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另一句是张九龄的“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也因此觉得周遭的一草一木不仅是有蓬勃的生命的,还是有思想有灵魂的。我家门口的两棵大梧桐,左深绿,右浅黄,也有葳蕤之色啊。
早晨的阳光还算柔和,坐在梧桐摇曳的树影里,梳了会头发,做了个日光浴。
正午里,太阳像一颗要化了的火球,我有模有样地学着我妈坐在小板凳上,烤了会后背。
傍晚里,爷爷拉着淘气的狗子往家里去,我看到了西边天空的一大片彩云。是个假文化人,没有古人的诗情诗意,只能感慨一声,“真美!”
是啊,真美,天空仿佛有了灵性,被着色了的天空之眼,在无声地诉说,在静默地窥探.....这滚烫的人世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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