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瓢泼大雨,很猖獗,能下直勾勾一天一夜不停歇。
星期日的晚间十点,是要倒班上夜岗的,我清清楚楚地记着这个时间节点,涉及工作,很关键。
下午三点许,趁休息时间,给小孩子辅导功课,串讲有理数的加减乘除,一讲就讲得多了,占去了不少时间。至晚上八点半时,冒雨匆匆返回住处,洗漱,啃半拉儿白甜瓜,又抽了一支烟儿,看时间,此刻整九点,刻意不让自己入眠,若此时一合眼,肯定会睡过头,因仅剩有一小时的自由支配时间,实在不敢大意,就想门硬撑着浏览手机里的果内外新闻以消磨时光,至十点许,本该起床准备上岗的,就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儿,听窗外雨声,哗哗不止,可见上苍多么慷慨倾盆,一点儿也不吝惜雨水,大得简直了不得!
…忽被同室的一同事急促促地把我叫醒,只听他极不自然地微笑着小声说,妳…妳怎么回事哟,头目的电话打在了我的手机上,让我来叫妳的!
我猛地折起身,啥话没说,赶忙趿鞋披衣,心知肚明我这是误了上岗了。
此时,我的电话铃声响起,一看,是头目打来的,忙点键接听。
妳还上不上班儿?头目在电话那端说。
上啊上啊…我这儿就去!我说。
…都几点啦?头目追问。
丫的…瞪多大俩眼儿,本准备得好好的,至近十点时要起床,不知咋么搞的…头一歪,就靥过去了。我赶紧如实解释。
…这种现象,一个月之内都两次啦!头目又追补一句。
我心一悸。我知道,错在我,误了上岗时间就短了嘴儿,说多无益,干脆不如不说。
我也知道,这才七月二号,上夜岗是属初次,哪来两次?头目是有意把前月的一次因我看错日期而误岗一事儿也挪按到我的头上来了。
我更知道,这岁月哪有太平静好?有小人儿在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蓄意在暗地儿作怪,在告我的黑状,在往我脸儿上抹灰,在穿我的小鞋儿,在捣鬼在使坏!让我不得安宁。
我冒雨匆忙到岗。又一看时间,是晚上十点4o分。也就是说,我迟到了上岗时间大约是十多分钟,依通常惯例十点二十六七分集合照相再接岗作参照的话。
迟到十多分钟,又没照集合影,这就是我的罪证。
不管怎么说,错在我,罪责也在我,有口难辩。若不延误上岗的话,将啥事儿没有。哪个七孙给它个胆儿谁也不敢鳖咬牙儿!
我心里清楚,这次误时上岗,虽没挨啥批评,但如此荒唐的事儿绝不能常犯与再犯,不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能总让图谋不轨的人抓住我的把柄捏了我的短处勒了咱的细处。
这也是我平心静气对自己的告诫。
错在自身。态度放诚恳,诸神明佛菩萨会佑我助我改邪归正而使我平平安安!我不迁怒埋怨任何人。
7月3日凌晨2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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