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翻开了江湖传言已久的语文届宝典——《我即语文》,陈日亮老师提出以读书、写作为主要内容的“语文”是一种“人生行为,生命行为”的最初依据。尽管因为这样的追求,受到了批判和压制,但这依然成了他最后的,唯一的坚守:在任何时候,他都没有放弃读书和写作,都不离开语文活动。
一位语文老师的人生理想即使“文革”时期陈老师被下放农村,在被追捕的流亡途中直到今天,在经济诱惑和浮躁、浮华世风影响下,“老爷、少爷都不读书,不动笔”的时候,他却人越老,越是眼不离书,手不离笔由此形成了他的“语文”理解:读书、写作,语文活动。对外,它是抵御一切压力和诱惑的精神支柱;对内,它是自我生命发展的需要,是修身养性、安身立命的依托。
钱理群老师说:我每遇到生存和精神危机,都是回到“语文”,依靠闭门读书和写作来自救与自赎,以达到精神的升华的。而陈老师则强调读书和写作所达到的生命境界:他终身不忘的是,他的祖父“神专目注,一笔不苟”写字的情景,他从中感受到的是“心境澄明,意态执著”的生命状态,以及“身教的力量”。他在祖父的遗泽上这样写道:“神清若水,心细如发,以此修身,可以致贤以此治学,可以成家。”(《我的语文流年》)每一个蒙受过陈老师的教泽的学生,接触过陈老师的同事、朋友,大概都会在陈老师的身上,特别是在他的教学活动中,发现这样一种“心境澄明,意态执著”、“神清若水心细如发”的生命状态和身教的力量,他的教学魅力也实在于此。这不仅是一种家传,恐怕更是他一生的读书、写作,坚持“以语文修身养性”的结果。他所谓“我即语文”,强调的其实是语文与人一生健全发展的关系,通过语文活动达到的生命大境界。
这样的境界是如今的我们所欠缺而向往的生活。当下,物欲横流,教师杂事繁多,职称竞争压力太大,更是需要这样的生命境界做方舟,为我们的灵魂摆渡,去开创那一树繁花……
一位语文老师的人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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