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得早,拉了个櫈子坐在面向阳台的方向的窗前,视野的前方的天空在不知多长时间后将会朝霞绽放,初阳东起,外面的街道上路灯明亮,偶有车辆行驶,这个时候真的得安静,也没有鸟叫鸟鸭飞的噪声,这样的寂静好久都没有感觉了,索性放心一下,这会和窗外的万家灯火一起,沉浸在这个寂静之中。
年近终了,通常的经验就是总结一下,对自己这一年里的东西回顾一下,此刻坐在这里,如果屋子里的黑暗和朦胧一样。记忆里同样的状态,不由自主地又搅动了情绪,说句实话,每年这个时候,恐到是这么个状态,昨晚下午,与一同事同行,他也感叹了那么几句,我和他就多聊了几句,我就说到时间这个词汇的发明,有了这个词汇,人的生命就有了一个大约的长度,仿佛有一个定数和命运的约定,想一想,更早一点,古典社会,乡土社会,桃源社会,人们用日上竿头。日落西山来判断一天又一天的变化持续,那个时间的宿命的约定和预判不是那么的急迫,反而人过得相应的不是那么复杂,把每一天,或者近几天近十天的生活安排好就可以了,或许我把事情想得简单化了,时间沉浸在民间社会的状态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大约是个很基础的低层逻辑判断,用这种简约的感觉去想象古典,想象古人,也有点驴唇和马嘴的尴尬。
又想起那个一起同行的同事,说说他的料,昨天有一段时间比较忙,这位的状态有点乱,他一边和旁边的另一位同事吹牛,一边工作,来的单子当然记不住,不停地走过来看单子了,即然曝料他,就把他更多一点真实呈现,此君个子不高,而且胖,几乎是个菜墩子的大约吧,不过比菜墩子还是有点超越,有点灵气的,这一会儿就看单子三五次了,而且想象一下,菜墩子从A点到B点,其没有主动意识,菜墩子或许会感概,难难难,难于上青天的郁闷,当然菜墩子的这种自主意识现实以及它的郁闷都是非现实的,此君却是现实的,他这么个三五次的A点比B点的折腾,由于B点处正处在我的工作区域,正好此时我却闲暇,无意识地意识着他的这番腾挪辗转,成了我视野里的现实和现象,被动地接受了这烂观看。
此菜墩子非彼菜墩子,闪转腾挪中,当然动静就大一些,每次的闪转我都隐约地觉得地面都有一丝浅动,但丝毫没有那种谐调动感的违和,我的观察在这里就点纠结,此君莫非神助,毕竟都有抽象的菜墩子的实质,这一点我没有虚构,恐读到的人见过此君也必有类似的抽象想象,毕竟菜墩子的基本的特征是浓聚的质量,此君体重不用再想象,他也是浓聚质量感觉。带着这个问题我想有种解释。
闪转腾挪的几个连回里的其中一次,发生了一次隐密的,不动声色的,快速的,这个快速过程中又是片刻停滞着的,一声从他下半身吹响的一个划破我的观察,意外的惊讶,而且一定噪音污染,也可以或者说正情绪角度,它也不一定是噪音污染了,毕竟它透彻地脱离了现场杂乱无章在此地此时在此空间形成一种不太悦耳的音爆,尽管这场音爆和天空那个霹雳不可相提并论,然由于它的纯粹性本质,均是气流的一种异化⋯。
只是两厢出处的瑕疵,毕竟此君有菜墩子的形式,它的气爆出来的也就有了,菜墩子的腐败气息。还好一切都在他的内裤浓稠着,没有污染周围,这一声响也可以间接地表现出,它表面上故作的闪转腾挪现象,却有着一种菜墩子竭力的想要维持着,却又内续不接的勉强.以至于下半体那一声深闷的声音被迫无奈而随声而落⋯。
这一切都很快地发生和结束了,但是它真实的存在于这个片刻的忙乱中。
也仅仅是灰色吐糟,天空还在黑暗里,窗外还是一片,万家灯火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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