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假期,几个陌生的劳工,由于都与小头头相识,劳务费200,并由于各自的目的,从家里出来,汇集在一起,等待出发去做清洁卫生。
等待中,一个瘦小脸白的女人问小头头:“我们去哪里做卫生啊,远不远?”。小头头蹲在路边的几块砖头上,手里拿着一根烟,随着烟雾的波动头一会向上一会向下摆动,随着一口青烟突出,夹杂着说:“坐车一个多小时吧。”
其他几个面无表情的,什么也没说,各自玩着手机等着车子的到来。
没过一会一个外牌桑塔纳开了过来,一个中年模样,头上的发像秋日麦田收割后的桔梗,层次不齐又刺手的男子向小头头招了手说:“人到齐了吗?齐的话现在就上车走吧,到那边还要一个多小时呢。”
加上小头头也就四个人,一车挤一挤足够带走。大家全坐到车上,那个男子启动车子走了五分钟开口说了句:“我们现在苏州,做工要做三小时差不多,你们困了的话先休息会……。”大家面面相觑,像是被骗上了贼车一样,但是又什么也没有说。
到那边那个中年男子说:“你们就打扫三间办公室就行了,做工本来就很无趣,有个短发发福妇女开始和大家活络起来聊起了各自的情况,很快四个人就将这三间办公室收拾干净,就等待着年轻气盛的职员们入驻呢。
随后那个中年男子说上一层还有两个办公室还需要打扫,大家一开始还说说笑笑,越后面越没有了女人的声音。大家蒙头大干,屋内的灰尘、一起、甲醛的味道融合在一起、活像一个中毒炸弹。
半秃男子这时开始监工一样,走走看看,一会指这块玻璃还有指纹,一会说胖女子地没有拖好。眼看着吸尘器快吸完最后一面地毯,他说了句:“这块打扫好和我走。”
四个人各自拿着自己的清洁工具,朝向半秃男子的行径跟去,心里嘟嚷着:“才200块,又不是2000块,真的不该干那么多。”
后两个办公室都是灰尘,粉刷匠与木工一个在墙上写下他内心诗篇,一个在木质中感知它的形成过程。
“幸好没有太多的玻璃,不然是真的要卖命吧”小头头也无奈的摇了摇头。
已经七点了,全部工作已做完,上车的时候,大家沉默了,还有两个小时车程才能回到身心归属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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