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茹的丈夫臻的声音,有点嘶哑,他习惯叫妻子默,是他们之间的昵称。“对不起,还凑不够钱!”“你不是说这两天就能凑够吗?”电话哪头没有了声音,“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玉茹问,自丈夫跑车以来,每月会定时如数打钱给她还信用卡,并且她在生病,家靠他撑着。
“是不是斯婷给你打电话了?”玉茹问。
“我一夜没睡着,斯婷前天打电话给我,逼我还钱,”臻说,还说我没钱只知道跟兄弟借,向父母伸手要,我几时向父母要啦,真真被气死。我落难,我的兄弟借我一点钱又怎么啦?还说我拆散她家庭,害她日日跟兄弟吵。要我分期还以前借的钱。分期!她怕我赖债吗?
臻想起弟媳斯婷咄咄逼人的口气,还跟自己老弟为钱大打出手,且打电话回给乡下父母哭诉,气得开车时心神不宁。耳朵响着她嘲笑讽刺的声音,其实,她是真没钱吗?没钱会又花几十万首付买第二套房吗?没钱不会买掉第一套房吗?供着两套房,老弟所有工资必须全部上缴,还整天家里鸡飞狗跳。防着兄弟。
瑧对妻子说了一通,哦忘了问你,吃了药症状轻了点没有?
玉茹说,都不敢病了,只想快好起来,你说两天会到帐的钱怎么又没了?
前天半夜开车充电,想快充好再去接几单夜单,谁料几天没睡好,一睡竟睡了几个钟头,夜很黑,从车场开车倒车时,不留意树下草丛停着一辆车,就蹭坏了别人的车,以为没啥,急急开走,第二日被人查了监控投诉了。对方要赔三干。其实车倒没什么几百元修复下车容,但是事件性质严重,属事故逃逸。对方咬住不放,自已理亏,只好认栽。其实自已平时也不带这样处理事情的,那天只急着去接单,鬼使神差般。后面赔了两干了事。
哎,玉茹听完,只好叹气,人没事就好,干嘱万咐,事情既己发生,吸取教训,以后干万休息好,状态好才开车。安全第一。再经不起折腾。
自己倒想,别说他,自己接了斯婷电话,句句像刀子戮心,也是睡不着。
玉茹在想,自已怎么一步步走到这般境地?思绪回到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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