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药片。
只有当剧场停下来的时候,鼓点才有被需要的时候,定音,稳定一个节奏,跳跃,再变换另一种节奏的可能性。
也不是什么秘而不宣的故事,她活在幻觉里。
速度再慢些。
时常会有要迫切敲打的渴望,也有失去一切百无聊赖的惶恐。也不会有答案的,只要没有人提出异议,对鼓手用身躯节奏来编织一个又一个虚幻世界举起红牌。就没有人可以驱赶她下场。
可有时候聚光灯一闪,在狭小场内燃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她就觉得像极了。
当命运无声之人,用着激光笔,逗着猫。
也经常因为节奏不对耳鸣。不断的跳动的声响,悠扬传来的歌声,又是贝斯把悲伤的低音带来,再辅之以一点主旋律。她就觉得被点燃些许是因为风的缘故。马上会升温了,又马上降温,温度变化没有章法,就像是预报里晴天而又有积雨云路过某片区,某时某地。
她活在幻觉里。
幻觉里每个人的骷髅也都真实,没有血肉。会有被叫唤的声响从远古流逝,回应现在的召唤。猫也一样,只有骨头。有时候或许也会分不清小一些的猫狗之间的区别,这都不是什么秘密。
你只顾着摇摇头就好,当然最好是顺着节奏。
也没有人要知道聚集在花花世界一角形形色色男女到底要做些什么至死方休的事情,不需要在意朝菌知不知晦朔。因为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在这个世界里她营造了幻觉。
再吞下一颗药片,节奏就会从血液进入循环系统,经由指尖,再到心脏,再到衰竭的片刻。
她早就活在自己不存在的幻觉世界里面。
在心碎的剪影里消费着心碎带来的故事和恐慌,再刷卡买点焦虑,又再在歌颂一些必然的离别。
你就别问她。
她活在幻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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