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干着牛推磨的活,成效甚微,把自己与周围人都混淆了,显得过分热情,我的支出(肝的疏泄)过多了。
有一整周没写简书日记了。
这一周里我有太多的话想和自己说,却说不出口。
前晚巡防前,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处于不开心苦闷的状态,到婺剧广场闲逛寻空的某一瞬,觉知到为何不自己绽放呢?于是境随心转,看见热乎乎刚出炉的馒头和鲜榨果汁,我有说不出的渴望与满足。我对这个世界瞬间敞开了。
巡防前,鲤徽姐帮我拍的工作美照——她说“雄赳赳气昂昂”。
但前晚瑜伽练完一整杯鲜榨葡萄汁喝下去,硬是把我搞醒了,一夜神识在外。睡醒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部队要被分配去乡下,我拼命争取留下来,最后我想起“我在新建还有一个出租房”,我想起以后要是生孩子,有个私人空间稳妥些,我拼命去争取这个得以住出租房的机会。
应该是没有私人空间太久了,一直都把神识放在了外面,导致自己昨早做了这梦。即便有家,但神识在外,依旧给自己没家的感觉。即使没家,但神识内收,一个公共破宿舍未尝不是一个家。
在这个梦里,那种无家可归的不安始终徘徊在我身侧,我害怕极了,我像个流浪的孩子寻寻觅觅一个家,这大抵是大龄剩女骨子里最深的痛处吧。
昨天一天神识都在外。
夜里,神识在外与部队兵弟弟雨顺,聊了一个多小时,对于我这个不喜欢聊天的人来说,这么个时间的聊天,已经很令我厌烦了。
跟着罗罗或月月老师练瑜伽,终究少了关关老师的核心定力,整个教室人心动荡。今晚关关老师回来,我却不想去了,连着练了三次感觉很疲倦。
今晨两点多,躺在杂物间的硬板桌上才睡着,六点多准时醒来。
我知道是近来“只出不进”的缘故,收支不平衡了。能量的天平不断往外释放,却难以回收能量,补给能量,最终造成自己的“失眠不安,无家可归”的“神识外弛外耗”之感。
虽然整体性格来说,我偏向于“疏泄”个性,主“疏泄”,性“条达”,但倘若一直疏泄不给予补充,必定会令我疲倦不堪。
这几日小江也不理我,前晚说完他后,他就沉默了。
他在考虑是不是该和我靠近,进一步保持联系而不受伤吧。
我感觉自己是和他玩耍,提升他的言语抗压能力,要不时刺激下他,提升他的敏感度。
结果他不理我了,我连续发了很多条信息,他就只会一条,语音聊天也一下就准备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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