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地下室刷耗子的工夫,门响了。
我一脸平静的上楼开门,果然是熟悉的大姐。
“哦,亲爱的,我要搬走了,这里是一份礼物,送给你做纪念吧。”
不用问,是一把损坏的散弹枪和六个武器零件。
“大姐,你看我们这屋里,还是一级武器台呢,这东西虽好我们也用不上啊。”
“……”大姐的系统短暂地进入了死机状态。
“咱们都是一起打过上甘岭的战友了,我有话就直说了,你有烟么?烟草和药草也行。”
“……有!有两棵药草,但这是不是太少了点?”
我无欲无求地摆了摆手,“没问题!千金难买老爷们闭嘴!”
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拿出一个小包交给了我。
哇,临时说要都不用回家取的,大姐您原来是一位隐藏的弗兰科式大神啊,失敬了失敬了。
我欢送大姐离去,转身继续干活。
等到中午罗哥起床,我准备换班补觉的工夫,我就趾高气扬地往他的沙发前面一站,把八根土烟排了一排。
看着他崇拜的眼神,我莫名觉得还差点意思。
“叫姐!”
“姐!”
很开心,上楼补觉去。
傍晚。
“还是去工地啊,多背点木头回来,燃料又快没了。”
“没问题没问题。”
“去吧。”
罗哥乖乖地就走了。
你看,这比散弹枪不是值多了。
这天晚上倒是风平浪静,我也成功睡了个好觉,早上起来神清气爽。
“怎么样?顺利不?”我捧着我的茄汁青鱼罐头问旁边的罗哥。果然还是罐头好吃,就是单吃有点咸。
“那地方都没什么人,能有什么不顺利的。”
“今天弗兰科来我再给你换点烟,你喜欢抽什么样的?”
“我喜欢抽卷烟,那种什么优质香烟没有劲。”
明白了,换完卷烟可以再换点烟草。
“酒要不?”
“要要要!”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睡吧。”
我看看啊,吃喝嫖赌抽,这兄弟估计已经全了(说没有嫖的,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时他从部队开溜的时候怎么跟战友打得招呼?),抢劫杀人什么的也没少干,身上至少十几条人命,社会社会,惹不起惹不起。
弗兰科大神来的时候,我觉得他也是用类似的眼神看我的,在上次换光了他那的子弹之后这次更变本加厉了,需求直接跟政府军军营同步了。
“……大姐,给,你要的酒、烟和烟草,这是滤嘴和水。子弹还要不?”
我看了看屋里,“不要了,够用。这AUG给你,我们不用带镜的枪。”
弗兰科同学一声不敢吱,把这杆看起来就来路不明的狙击步枪接了过去。
“我记得AUG出厂价3300,AK、M4什么的都比它便宜,能多换点什么不?”
“大姐,现在子弹都通用了,步枪价格也都一样的。”
“好吧。”
“嗯……大姐,还差点零头。”
“一份生肉够不够?”
“……”
“再加一个木材?算了,再加一颗子弹?”
“够了够了,大姐再见,以后我还会再来的。”话音刚落弗兰科就迅猛地接过东西,以竞走比赛的速度离开了门口,根本就没敢问我们这的子弹是怎么扭亏为盈的。
下午,一根接一根吞云吐雾过于开心的罗哥被我愤怒地撵到了屋外。
“哎哎哎,你别推我,外面都零下了……”
我把刚换来的一瓶土酒搁在门口台阶上。
“冷就喝酒!不抽完别进来!咱们家房顶可没烟囱!”
“……要烟囱干嘛?”
我愤怒的把门“咣”一声反锁上。
半个小时之后,喝完酒扛不住冷的罗哥灰溜溜地进屋了,然后就往楼上爬。
“怎么着?还想去二楼抽?你还让我睡不?”
“闭嘴。这酒有点上头,我想躺会。”
“下来躺着。有吃有喝什么都有,今天谁也别出门了,你就老老实实睡一楼守夜,正好这两天贼多。”
“……我发现你最近有点欠收拾。”
“呵呵。”我绕过他上了楼梯,丢给他一个背影。
虽然他没少在我这屋睡,但我藏新做的这副牌的地方他肯定找不见,我还另做了一副扑克呢。
我滋润地度过了接下来的小半个下午。
半夜我似乎听见楼下有点动静,但说实在的,根本不用我操心,于是我回笼地也特别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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