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是这样的:我和两个熟人(仅是梦里的熟人,现实中并没有见过的两个高个子壮汉)一同搭火车——我们约好一同到美国“干他一票大的”(鬼知道为什么在梦里可以搭火车去美国,鬼又知道我们要干的是什么“一票大的”)。
刚上火车,那两个熟人便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挨个车厢(包括厕所)地找,就是不见他们的人影,奇了怪了。
我心里担忧地想:时间紧、任务重,看来我得先抵达美国,在那等着他们,免得他们把我落下了。于是,我趁列车员不注意,迅速拉开一扇车窗(这也可以)跳下火车(这都没事)——我心里盘算着:看来得搭飞机过去才行。
我双脚刚着地,一个前胸突出、后臀沉稳、身穿健美束身衣的美国大妞倏忽出现在我面前(这里我得交代一下,昨晚我对照着电视跳了十多分钟的Hiit,当时电视里的教练便是身穿束身衣的美国大妞)。大妞对我说:“康忙北鼻,欢迎光临!”
我急匆匆地问她:我要搭飞机,最早的一班!大妞阳光地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偶尅,涩,但是你得先来我们机场吃个饭、休息一会儿,等飞机来时我会通知你的。大妞边说边把我引进一栋民房(鬼知道这竟是一个机场)。
我环顾民房里的四周——分明是个简陋餐厅嘛!可我不想再耽误时间和精力去别处找飞机了,便乖乖地坐下,等上菜、等休息、等登记广播。
一会儿功夫,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端着餐盘过来,往我桌前放了一个碟子,碟子里装着一大块没切过的叉烧,再递给我一双筷子。我问那是什么?女孩说:别(bie第四声)磨唧了,搁这儿你吃就完了(哦,看来女孩是东北那旮沓的)!我听了一乐,大有他乡遇故知的感受,便用筷子叉着叉烧嚼了起来。
正当我满嘴是油的时候,美国大妞过来对了,她对我耳语道:依斯就斯迷,涩,最早的一班飞机快来了,请您跟我来!
我边擦嘴便跟着她往外走。走出屋子才知道——外面竟然天黑了。我们来到空旷处,大妞站定。我在她身后疑惑地问:飞机呢?大妞说:威特呃米尼特,请您拿好这个。说着她递给我一支手持式烟花筒和一个打火机。我赶紧把烟花和打火机往地上一掷,喊道:搞什么名堂?搞什么飞机?
美国大妞伸出两手,掌心向下边压边说:砍裆砍裆,涩,你不是要打飞机吗?放心,绝对是最早的一班飞机,现在马上就零时零分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即将……
不等大妞说完,我就炸毛地喊:打你妹的打,我要搭飞机,搭乘飞机啊!
偶买噶的!美国大妞把肩一耸……
我气急败坏地,便急醒了——美国大妞为此躲过了一劫,不然我的五指兄弟准要甩到她脸上的。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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