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评

作者: 庸晓 | 来源:发表于2017-09-21 23:48 被阅读15次

    缀文者情动而辞发,观文者批文以入情。以此情全度彼情可乎?曰不可,缀文者实以辞喻其全情乎?若是,全情者何也,所否,所缺者何也,由此知情之难测,文之不逮。全以此情度彼情必遗三谬。其一曰人异,缀文者,观文者尤主宾之二者也,由宾之所见求主之所怀可乎?况文人两分,文未明人之全情,人何赋文之全貌?其二曰时异,论文之谬非独人异,时之难复,文之难全故也。以非彼时之身而求彼时犹未饥者言饥,谬矣。其三曰事异,事异者,人有所为亦有所不为,为与不为者异故事异,情异,以无为之人求有为之心可乎?若是,与未行而精言百里之景何异?然文之不同,情实难异,虽赋百情,其实乃希,情可感而难言,文各非而易求。故知文可读,可思,可叹,不可评,评者必同人事时于一体,然后能言。若三者同一不可得,则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不若不喻也,喻者惑矣,乱矣,非矣,宁不言而称愚,而不求流毒以明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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