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最后二天刚好是周末。东湖到深圳坐大巴只需要一个多小时,诗凡不喜欢坐汽车,她喜欢坐火车,火车有一种安全感。
每一年春节的春运是最头疼的事情,除了春运让诗凡头痛,她对火车的感情还是很深厚的。这几年都是火车带着她来来回回,穿梭在湖北和广东。
没有直达东莞的火车,诗凡选择了一趟过路车。这个时候其实车票也是蛮紧张的,因为是国庆节七天长假,幸好提前买了车票。
东湖火车站年复一年都没有什么很大的变化。车站外面还是那些小商店和水果摊,等着拉人的摩托车一字排在那里,他们的眼睛死死盯住出来的旅客。
诗凡看着摩托车就害怕,她进去了站台里面,上车前打了一个电话给马雅。
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禁感慨万千。自己每一次都是在水泄不通的情况下,挤在里面回家过年的。
车窗外都是厂房,要么是高楼大夏,很少看见农田,偶尔一个池塘飞出的一只鸭子在诗凡眼里都是美丽的风景,看见山峦飘过时,诗凡想起来老家的一切,那些模糊而遥远的记忆是如此真实而清晰。
诗凡想起了故乡,爸妈表姐二姨一家。还有自己的奥特曼 ,他们最近可好呢?奥特曼跟住二姨的生活肯定是美好的。表姐的棉线厂听说生意还挺好的。
“旅客们请注意,东莞站到了,请你们提前做好下车准备。”火车里播音员的声音提醒诗凡要下车了。
诗凡走出火车站时,发现东莞站比东湖大了很多,虽然这里比不上深圳的繁华热闹,但是东莞已经成为了一个市,东莞的变化和发展有目共睹。
东莞与深圳一样日新月异,一座座工厂,一栋栋高楼,一个个新的市场和一个又一个的新的工业区的诞生。东莞在改革开放洪流里就像一个神话。
诗凡走出火车站,一大堆人围了过来,“美女要搭车吗?去哪里?”
“走开走开,以为我们刚来这吗?我们有车。”马雅的大嗓门即刻响起,诗凡就像看见了一道光。
“马雅,我正在找你呢。”诗凡很高兴。他们两个当即来了一个大拥抱,惊吓了那一大群出租车司机,他们立马鸟兽散去。
两个人没有住在家里,马雅开车带诗凡直接去了酒店,没有时间狂欢,她们二个商讨了一些结婚那天的一些事宜,迎亲的时间。
与其说马雅嫁给了李军,不如说李军嫁给了马雅,马雅家里只有马雅,婚后李军就像一个儿子了,婚房是马雅家里的,结婚所有的费用都是马雅父亲提供的,唯一一个女儿结婚,花一点钱也是应该的。
马雅忙着拍婚纱照忙着布置新房,李军家人都在老家,结婚的事都是他们自己亲力亲为,马雅妈妈偶尔帮手,她父亲忙着公司的事。
“诗凡,你全权负责同学聚会的事,我也会跟进,对了,以太会来吗?我忙的头都是晕的,没有时间与他说电话,也很久没有联系了。”马雅的眼里闪过一丝捉摸不定。
“我爸爸还送了一台车给李军。李军从他学校到我家里开车要只要一个小时。”马雅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与诗凡诉说着。
诗凡在想以太当初如果选择马雅不是也很好吗?以太不是要賺钱吗?自己来广东可以找到一份高收入工作,与马雅结婚也可以节约了奋斗的时间。
“我爸将这个酒店二层楼包了。一层楼二十个房间,每一个房间都是二张床。一层给我的同学们住,一层给老家来的亲戚住。你随便挑你自己住的。”马雅躺在床上说着话,后来差点睡着啦。
“她一定太累了。”诗凡感叹。
不知道马雅爸爸与别人生的那个小男孩后来如何,但大喜的日子问这些伤心的事有失大雅。
马雅要诗凡接待好同学,并给了一张信用卡给诗凡负责同学们的早餐和在东莞停留的时的一切费用。
上个星期六诗凡还与以太通过一次电话,诗凡特意告诉他,自己这个周末去东莞。她再也没有问他是否来广东参加马雅的婚礼。
这次马雅没有期待,倒是诗凡有些莫名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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