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年少时简直傻到家了,懵懂无知的我稀里糊涂就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外乡人。
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土人,说不清是命运还是缘分,在别人的介绍下,在他的不断追求下,就有了这段近嫁远乡的婚姻岁月。
他家的祖籍是平定县,就是山西与河北的交界处,有名的娘子关瀑布就在平定县境内,早年他的父母都在太原市上班,后来来到我们吕梁山区的小县城。划起来他们家族的人也不少,可在我们本地就是独立营,单门独户,既没有亲戚又没有根基。
他们家一直想离开我们的小县城,不肯在我们这里置办一房半瓦,还算幸运,儿子们起初就住上了公房,后来又都集资下了属于自己的房产。
他在我们的小县城里长大,尽管满口方言可总觉得他家和我们本地人有点不一样,入乡随俗里总有那么一点点特别。
说起来也有点悲哀,我和他结婚三十多年,对他的家史了解甚少,由于他性格比较内向,对家族亲很少主动联系,走动就更少了,导致家族亲也越来越淡。我只去过他的老家一次,至今我还认不全他家族里的人。
有人说男人们的婚姻就是一场《从奴隶到将军》的发迹过程。男人们也真会装,追你时装的是那样的勤快那样的懂你,那样的爱你惜你,甚至山盟海誓吧承诺吧,就象奴仆似的,一步步把你引进他的洞穴,再用孩子套住你,然后他的本性就会暴露无疑,他可以任性的象个孩子,吃要捡爱吃的,穿要穿价格贵的,家里的活从不主动去干,一个赤头赤尾的甩手掌柜,遇事不是逃避就是推脱,更不肯担当,霸道还不讲情理,真正的是从一个奴隶到将军的霸道者,他把所有的爱都施舍给他的亲人他的孩子,唯独对我不曾有过半点疼惜。我经常在想我们这个小县城就是一座山城,而我是这座山城里的一只虎,尽管也很威猛,可管家是平川人,我总也逃不出平川人的管控,让我欲罢不能进退维谷,只能任命。
长此以往我被这种管控失去了挣扎的能力,意志磨没了,信心磨灭了,时间久了心己麻木,不想崩塌了。
婚姻既象跳崖也象选项目,跳顺了你将可以拥有幸福指数。项目好不好,投资前我们很难看清或者说了解其中内涵,就象赌博似的把一生都搭上,如果他是一支潜力股,他会随着环境、年龄、资源等条件的影响发展壮大,如果他是一支弱股,任你怎么鼓励、扶持、倾力相助,都难把他扶上战马,甚至还会跟着受累,如今我老了,守着一个无依无靠的“家”,不为别的只想安静的生活了此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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