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窗外,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只要一下下就好了。
到此为止,我已经看完不知多少本书了,一肚子墨水,却无从发泄,甚是苦恼。白白活了二十年的我,从不曾遇到什么苦恼事,如今竟在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烦恼着,无知的人类啊,不知道很多人想要生活过得快活一点都不行的吗?不行,我得低调低调。
这几日闲暇时间多得很,时不时约上三五个好友,饭局上的欢乐甚多,连许久不见的朋友都胖了些许,稍微加以调侃,便脸红心跳得很,甚是快乐。
想起在家辛苦劳累的父母,觉着自己不应该这么放飞自我,自觉惭愧。于是迅速把这一页翻过去,换上一副要努力的脸色。外面有工作便找,对于工作信手拈来。
某一日,不记得是哪日了,只记得那天的天空分外通红,在路上一不小心撞上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人长得倒水灵水灵的,赶忙跟人家小姑娘道了个歉,但是小姑娘却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莫不是我脸上沾到了什么东西?我问她,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她愣了三秒,快速回答,“对不起,是我失礼了。”她说完这句话就快步走掉了。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的插曲,没想到隔天在同一条路上又遇见了这个水灵的小姑娘,我这人善谈,便随和的和小姑娘攀谈了起来,小姑娘似乎有点害羞。后来我才明白这小姑娘早已认识我了,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她早已关注我许久,只是不曾和我说过话,那天撞到我才会有点愣。
之后我便时常约小姑娘出来玩,无聊时逛公园,有共同心仪的电影便一起约着去看。我晚上总是叫小姑娘出来,叫她看着我吃宵夜,其实也不是叫她看着,是我总是很晚才吃饭,而她比较早吃饭,我觉得小姑娘很有意思,就叫她出来,逗她玩,小姑娘也总不拒绝,总是面带笑容,看着她的笑容就深感开心。
和小姑娘玩熟了之后,她已没有刚开始的害羞,甚至很善谈。我对这个小姑娘甚是欢喜,觉得上天赐给我了一个特别好的姑娘,心地善良,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好一双会笑的眼睛。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打住!小姑娘人那么好,怎么能配上月黑风高呢!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特地准备了心形蜡烛,加上小蛋糕和五彩斑斓的气球,叫上三五好友作证,把小姑娘拉到小区顶楼,开始了对小姑娘的漫长告白,小姑娘有点惊慌失措,手脚忙乱,不知该放哪里,在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小姑娘的脸红心跳。空气突然安静,小姑娘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然而我的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到,小姑娘轻轻地点了下头,刹那间,所有都被我抛诸脑后,只想抱着小姑娘,脑海里只有小姑娘这个小可人儿,说不出的喜悦。
再次睁开眼,眼神有点迷茫,恍然大悟,拍了一下头,原来刚刚的所有都是梦,现实泼了一盆冷水,打从心底冷。我只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柴,淹没于人群当中,若隐若现,仔细寻找但终究也找寻不到,就是这么普通的我,哈哈,还是那么普通。成天想着有所作为,却只是想法,总是不会去动手实现,成为废柴是有原因的。有时会计划着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结果想了很久还是什么都没有做,白白浪费了诸多的时间,最后又在那里懊悔。渐渐的我明白不可能一下子做那么多的事情的,于是事情都堆在那里没做,然后就越堆越多,逐渐认命。命,是个体面临强大的外在压力而无力改变人生时的精神归属,人总要找一个理由来解释个体与客体的紧张关系,替自己的无能与无助寻求原因。我本身不喜说话,不喜和人交流,平时总是沉默太多,习惯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而我渐渐地习惯以这种模式生活着,难以改变。有时候你会感到难过,并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是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又或者做了和没做一样。于是渐渐沉默,渐渐远离。
没有从天上掉落的馅饼,没有所谓的闲暇的时间,更没有水灵灵的小姑娘。这一切只是我想象中的自己,相信每个人都曾想过另外的一个自己,与自己完全不一样,在另一个世界里,美好地生活着,平行世界,两个世界也许从未有过碰撞,不会有任何交集。但是我却渴望着和另外一个自己对话,想努力建立一个对话框,便有了这个梦,只是,梦醒时分,仍旧需要面对现实,还有一大堆琐事等着自己去处理。看着另外的自己过得这么好,我就松了一口气,毕竟那对我来说很不现实,平行世界,也不过是个玩笑话,此间不在。
那么,你是否在某个深夜遇上另外的一个自己呢?
生活所迫,有所努力,有所作为。不要想了,洗洗睡吧。努力不一定会有回报这我深有体会,但不努力又何尝对得起自己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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