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猫,
潮湿的毛发和涂料的眼睛,
贴在你的手心上飞舞,
三十二只迷彩精灵和你歌唱。
亲爱的,请与我一同去看日出。
洁白的瓷砖在照耀你我的影子,
长白纱的女神,断断续续,
陪衬着草莓蛋糕在夜晚睡着。
亲爱的,到我的王座上歌唱,
你就是一个孩子,
流浪在明媚的花丛,和彩色的儿童画册,
如果你要月亮,请告诉我,
在我的眼睛下面,你是一个完整的人。
我是一只猫,毛皮象的呼吸,
还有土著人开放的脑袋,
像山峦那么高的眉头,
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
我时常拿着牛仔的灯油味长枪和
装着烈酒的酒壶,
在这城市的霓虹灯上奔跑。
“嘿,小子;你这捂着屁股的小苹果。”
有没有看到一个金色头发的小姑娘,
在那个斑驳迷离的路口走失了。
亲爱的可露,我是你的那只猫。
今夜我提刀来见你,
给你看我滚烫的肚皮,
在寂静无声的夜晚,
那里会有一个温暖的彩虹色的梦。
春天来了,在悦耳的鸟鸣声后,
门前豆浆和老式钟楼对你说早安,
稚嫩的脸孔在红色的光芒下,
像一只只蝴蝶,
可为什么没有你的。
亲爱的可露,我是你的那只猫。
我时常看到你不安的脚丫,
在阳台聚成一团棉花,
整个房间都是黑色的飞鸟,
和你堆在床头的娃娃。
你冰冷的额头和没有节奏的呼吸,
与房间里的钟鸣一同争吵。
你总是一个人画画,
在涂料里找一种灿烂的金黄,
渴望描绘出金色的谷子,
装满你的心脏和纤细的灵魂。
我在你的蓝色眼睛中,
看到一圈暗淡的波纹
那是被昼夜杀死的一只飞鸟。
亲爱的可露,我是你的那只猫。
今夜我披荆斩棘,来为你守护。
虚伪的诗人和狡猾的弹珠玩家,
作弄你的美丽的头发,
还用橡皮擦去你手腕上的那只手表,
抱歉,我到来时已是你哭泣的黄昏。
今夜我握着沉甸甸的大刀,
上面涂上涂料,
烈酒灌满兜囊,再纹上烫手的图腾。
对了,还有一件美丽的粉红色头纱,和香甜的摇篮,
今夜,在我的王座里,
你安好到灿烂的明天。
马蹄声急乱而走,
暴走的爪子响起咒语,
抓破那些紧握令箭的小人。
野蛮的秩序和狡猾的怪相,
谄媚的嘴脸和吓唬精灵的把戏。
今夜,马蹄声哒哒,尸革遍野。
亲爱的可露,醒来时记得陪我去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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