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兹·卡夫卡(Franz Kafka,1883—1924年)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Marcel Proust,1871-1922,),爱尔兰作家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1882-1941)并称为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先驱和大师。
这么巅峰的位置并非空有虚名。卡夫卡的幽默风趣、奇谲鬼才从日常细节的对话中就能略见一斑。因为他每一句有关生活的表白都充满独特的魅力,哪怕匆匆草就的短笺、不能如约的通知、道歉“都能表达对于僵化和常规从不屈服、丰富异常的精神世界。”
1.浅薄
卡夫卡写了个剧本,大家很想听他朗诵(朗诵是卡夫卡酷爱的事),他却对自己的作品发表议论说: “这个剧本唯一不浅薄的地方是,我不朗读它。”
2.缺自己
卡夫卡星期天爱进行寂寞的散步,没有目标,没有思想。
他说:
“我每天盼望着离开地球。”
“我什么都不缺,只缺我自己。”
3.油脂
卡夫卡走进同事的办公室时,看见他在吃黄油面包,“你怎么吞得下这块油脂,”卡夫卡说,“营养最好的是一个柠檬。”
4.占上风
在社交场合,卡夫卡开朗、风趣;作为评论家,他的见解深刻,出类拔萃。
当问到他的悲哀情绪根源何在,以及他为什么不写一写时,他说:
“我有千千万万错误的感觉,可怕的感觉——正确的感觉出不来——或者只是飘出一些碎片,微不足道。”
朋友勃罗德反驳道:“写作有时要经过开头那没有价值的思路, 直至逼近埋在下面的高尚的思想。”
卡夫卡说: “这对你适用,对我不适用——这就等于让那些错误的感觉占上风。”
5.卡夫卡和勃罗德的对话:谁有希望
卡夫卡说: “我们是上帝头脑中涌现的虚无主义思想。”
勃罗德:“世界是上帝的原罪。”
卡夫卡:“不对,我相信,我们不是上帝急剧的堕落,而是他的一次恶劣情绪,一个糟糕的日子。”
勃罗德:“那就是说,在我们的世界之外存在着希望啰?”
卡夫卡微笑着: “许多希望——对上帝——无限多的希望——,但不是对于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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