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布捡到只蛤蟆,带回家里养,每天看它蹦蹦跳跳的,杨布很快乐。后来蛤蟆长大了,总在屋里乱叫唤,杨布很生气,于是就拿个棍子,要管教不听话的蛤蟆。杨朱对弟弟说,你真是瞎忙活,不养宠物养怪物,它要是听你的话,就不是怪物啦!谁见过蛤蟆回头呢?
这个故事,算是对列子的回应。杨布与狗的故事里,杨朱让弟弟回头,看清自己的荒唐。狗也算是家里人,所以原故事在说家事,可以很轻松。然而,回头并非易事,就那么在旁边简单的说说,未必行得通。
蛤蟆回头,那是天下奇闻。宠物之所以受宠,就因为听话。听得懂,马上办,这是宠物的共性。蛤蟆却不同,不回头,不听话,才可以叫怪物,听话的还叫怪物?
列子是个热心肠,借杨朱来劝诫世人,可世人未必会领情。过去是熟人社会,如今是商业社会。甫一张嘴,就有人探查你的动机。现在拜师的多起来,因为师徒之间绝不会这样。有人咒骂学者,以为不负责任,其实,学者可能很负责任,不过没对你负责罢了。
奇怪的东西,有时怪异,有时神奇。其实神怪本一家,不认同是怪,认同了就是神。所以,当有人特立独行,认定了就这么干,旁人是没办法的。见怪不怪,认同你才怪。
佛法本无边,度与有缘人。佛祖是明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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