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棍

文/胡卓明

吃饭时和大家聊起法棍。有美女问大家说“怎么才能做一个好的法棍？”我接话到“当然是要阅尽法兰西美食，看过巴黎的繁花似锦。要不我带上你，你带上钱，咱们从塞纳河畔，吃到蒙马特高地，再从普罗旺斯吃到吉维尼小镇-莫奈花园。尝尽法国不同地区的麦香味。”朋友觉得干嘛那么麻烦，只要做出来，吃口感还不错就行。她说到“法棍在法国就如我们的米饭或馒头，满大街都是，再寻常不过了。”我说“我到是没太关注过法棍的做法，但我听过一个故事“一位日本的大厨，每天的工作就是炸好天妇罗，从拜师学艺到今年总共炸了五十多年天妇罗，在37年的时候，他懂得了油是什么？他认为油就是一种能量，好的天妇罗就是把油这种能量用到极致，最终尽量少的把油留在食品上，而油和水的关系，能造就出他炸出的天妇罗有蒸的味道和煮的味道。”我想法棍也应该如此吧。要不我们去开一家小店，你负责投资，并做好一名法棍西施。李总就负责和面，发面，烤面。你就是咱们小店的原始股东。李总大呼“不行，第一我们的小店不以赚钱为目的，为的只是好玩。第二我们的小店一定要深埋市井深处，第三每天都要限量供应。”我为难的说“那这样的话我们的投资人显然就会失去信心了。”

    一晚上又在叽喳个不停，说些不打紧的闲事，闲话。

    想起昆明的法式硬壳面包。最著名的是位于老昆明金碧路金马碧鸡坊一带的“新越西餐馆”（后改名为“南来盛”）的招牌。老板是位漂亮的单身越南女子，叫做阮民宣，据说是越南的太原望族。 爱国华侨陈嘉庚曾是这里的常客，沈从文在这里宴请过胡适，周恩来也在这里喝过咖啡。据说胡志明流落昆明之时隐藏的身份就是新越西餐馆的面包师。真不知胡志明当年做的面包有多少昆明人吃过。虽然南来盛已不在多年了，但还是喜欢去钱局街中段或是人民东路上延安医院斜对面买上一个打标为南来盛的硬壳面包。

    有时一个小店就是做好一样东西。我外婆的父亲、母亲、我外婆、我母亲和我都爱它——南来盛的硬壳面包。

这可能就是一个小店的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