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2点多才到家,睡下一点多了。本来今天应该主打一个休息,虽然事实也算如此,但也没有想象中的充分休息。
六点半爬起来,把队友和女儿送到地铁站,这爷俩要去成都玩一圈。
父母为了孩子真是感天动地,俩娃的父母更是。我陪儿子去版纳六天,接着队友陪女儿去成都五天。为了凑孩子的课和我的假期,我和队友只能接力休假,俩娃也只能各自旅行各自幸福。
说是父母活的没有自我,那也只能通盘考虑顾大局,做负重前行的那位。
今天爷俩的航班由于成都雷阵雨,多盘旋了一个半小时以后,备降在重庆。飞机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又起飞兜兜转转飞往成都。延误了四个多小时,直接影响下午的安排。
说回没睡成懒觉的我。一早又和我妈一起去医院看舅舅。上周六1 2 0呼啸着把他送到医院,我当天去版纳,没来得及去看他,今天赶紧去看看。
从进病房起,形如枯槁这个词就一直在我脑中萦绕。一点不夸张,皮包骨头的那张皮都薄如蝉翼,粗细血管脉络清晰可见——就是一副骨头架子躺在病床上。
氧气管,鼻饲,穿刺管,尿管……那么倔强从来不去医院的人,在趋近于生命终点时也让我们看到了求生的欲望。
这幅骨头架子让我使劲回忆脑海中在我有记忆以来舅舅的样子。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又是家中老照片上舅舅读书时浓眉大眼潇洒倜傥的样子。
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个时候感觉语言苍白又多余,不知道能提供什么有效的方法去做临终关怀,只能在床边看着,时不时的摸摸舅舅的手,希望传递一点点生命的能量。
我又想再读一遍《西藏生死书》,也想知道哪里能找到做法事的团队能超~度~灵~魂,在必要的时候,能不惧不忧不念的往前走;而且能让家人知道进程也能聊以安慰。
说起这个,我跟佛学的缘分一直还未正式开启,一直是我在琢磨,没有机缘遇到高人指点的那种。
包括这次去勐泐大佛寺,本来正殿有位教徒坐在那里开光赠彩绳,游客可以功德之后求一个,教徒会念一段什么,然后往游客头上洒洒水,再从不同颜色搭配的彩绳中取出一个他认为颜色适合游客状态的送给他。
我请同行的小伙伴一家先来,她们求完,教徒就说我要走了。接着站起身拎着包就走了。
导游说到了化缘的时间,而且佛教讲求缘分。
虽然没有影响我的情绪,但再一次的提醒我,我跟佛教的缘分还不成熟,我还得再向往并留意。
凡事必有两面性。儿子小有失望,我借此机会跟他讲求佛就是求自己,只要时刻有善念善语善行动,不需要彩绳也会得到佛陀的保佑。
希望他能听懂并接受。也希望我能有机会接触到专业的老师,学习之后帮助很多亲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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