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沉屙在身,而人力可以自为主持者,约有二端:一曰以志帅气,一曰以静制动。人之疲惫不振,由于气弱,而志之强者,气亦为之稍变。如贪早睡,则强起以兴之。无聊赖,则端坐以凝之。此以志帅气之说也。久病虚怯,则时时有一畏死之见,扰于胸中,即魂梦亦不甚安恬。须将生前之名,身后之事,与一切妄念铲除尽净,自然有一种恬淡意味,而寂定之余,真阳自生。此以静制动之法也。
凡沉屙在身,而人力可以自为主持者,约有二端:一曰以志帅气,一曰以静制动。人之疲惫不振,由于气弱,而志之强者,气亦为之稍变。如贪早睡,则强起以兴之。无聊赖,则端坐以凝之。此以志帅气之说也。久病虚怯,则时时有一畏死之见,扰于胸中,即魂梦亦不甚安恬。须将生前之名,身后之事,与一切妄念铲除尽净,自然有一种恬淡意味,而寂定之余,真阳自生。此以静制动之法也。
本文标题:130 - 曾文正公嘉言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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