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天早上,起来后磨咖啡、做一片带鸡蛋的面包,同时打开梁文道的音频节目,不一定听多久,也不见得听的认真,但一定要听。总觉得一天的开始是由一个充满理性的声音的引领将会是更有意义的一天;今早听他讲的是叙利亚问题。我对理性的言语、思维、表达方式几乎带有某种依赖的心情,对情绪性、互怼式表达,以及反义疑问句的交流方式满是厌倦。
昨天的文章又没有发布成功,截个图再发一次依然没有成功。写的时候意识到了可能发布出去,在结尾处我写“赌这一篇能发出去”,截图再发时题目叫“赌输了”。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事儿是无所谓的。我的与众不同之处就是我始终觉得无论世俗生活还是精神生活大多数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不过是活着、打发时间而已,早晚要死,关键在于死前是不是痛苦。但又不是消极堕落和虚无主义,我坚决反对虚无主义,要在二者间找到一种平衡,就像平衡术作品。我追求徐志摩的“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在来与走之间是有一定成就的,有,即可,即好。
所谓成就,有点儿就行,别过分追求;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微微的,仅仅微微的,努力一点就可以了。很多人拼了命的挣钱、追求事业和地位,当然我无权评论,但那样多少有些无趣。有的人穷奢极欲,靠挥霍祖上财产过活,像皇室贵族那样,也不可取,当然也很无趣。最好可以做点事情,挣点儿小钱、别太累,还有时间读书、听听音乐、锻炼身体那是最好的姿态了。
其实不难,也并非可遇不可求,且要求不高,只要求我们把欲望降低即可。可惜,对多数人来说,这是个极难的要求,很可惜。作为我来讲,当然要求同存异,对能看到听到的所有人和事物、事情都要包容和接受以及发自内心的尊重,我做得到。但做得到和发表自己感想是两件事情,这就是讲道理,是理性。目前我们急缺理性。
在周围,我对很多长辈、老年人可惜,他们自以为了不起(嘴上从来不说,但口是心非),可以指导年轻人了,夸夸其谈,甚至倚老卖老了,其实是可惜的,他们对这个世界知道的非常狭窄。他们由于自负的人生经验,也不再读书了,即便上网也不会想知道更大的世界了。诚然,思维观念很难改变、身体由于常年不运动而自然老化、退化,这些都是客观事实,但正如《被讨厌的勇气》里所说:“找很多借口不想改的人,其内心真实想法就是不想改变”(大意),我也有诸如此类的毛病。为了预防,我保持阅读和锻炼,同时时刻警戒自己没有品评任何他人的资格。
近来在阅读方面总萦绕着一个想法,即已读过那么多书了,到了一些书要重读的时候了,一味追求数量和新的体验的同时也得注重深度的理解和思考,那么就无法避免重读了,毕竟阅读的真谛是理解、思考和再输出,而不是读过多少字。比如《被讨厌的勇气》就可以再读一遍。
看看今天写的能否顺利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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