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波的文字极有特色。就像帕瓦罗蒂一张嘴,不用报名,你就知道这是帕瓦罗蒂,胡里奥一唱你就知道是胡里奥一样,小波的文字也是这样,你一看就知道出自他的手笔。台湾李敖说过,他是中国白话文第一把好手,不知道他看了王小波的文字还会不会这么说。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王小波《我是一只骆驼》序言
作序者—李银河(小波之妻)
读这段文字真可谓是极大的享受。李银河说“小波的文字极有特色”,她又说小波的文字自有他的手笔,她还说,“真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是因为,她信任他,崇拜他,与他亲近。
岁月静好的信任我敬重这种美好,亦被这至纯所感动。
而这至纯经时光久酿之后,便只有“你我”才能喝懂。
······
有一个人,也曾经那么单纯地相信我。
她曾经用她最漂亮的本子来记下我所说的对她而言有意义的话,甚至端端正正地在本子封面上做上标记,题为“我姐姐的名言”。她曾写过一篇作文,题目叫做“爱坐在窗台上的姐姐”。她也曾把我写进她的乱七八糟的“小说”中,每次我骂她胡思乱想,她总说,“我要让你一开始就幸福,过程也幸福,结果更幸福”。
······
对这个女孩,我是愧疚的。我身为姐姐,多少年里,我都蒙受她的照顾。知道我受不了打击,她便一个劲地夸我;知道我不爱笑,她便把自己变成了逗别人笑的那一方;知道我没事就爱“矫情做作”一番,她便与我一同疯一同傻。
有些时候,有些阶段,我会突然感到厌倦,不想和任何人亲近,甚至连自己都会讨厌。这些时候,她总会嬉皮笑脸地往我身边拱,“你走开,走开行不行,我需要空间,你去那个房间,离我远一点”。她仍旧不走,直到我真的发火了,她于是讪讪地离开。可等我收拾好情绪,一声叫着,她又屁颠屁颠地来了,一点也不长记性。
你是我的向日葵我想起了美女与野兽的故事,我是一头野兽,能够善待野兽的除了老野兽就是美女版的“小野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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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王小波是有真才大才,故小波之妻这般表达自己对夫君的崇拜爱护之意,实属人之常情。而我实属平庸之辈,也只有我至亲之人才能说出这般违心之言。
我,感恩于这份不知羞的违心之言。
谢谢你,还在那注1:曾与吾妹开玩笑说,以后我要是写什么东西的话,你是里面的好人,我是坏人。是啊,我一直就是个坏人,一个不懂得珍惜的坏人,但坏人也会有想回头的一天。其实,坏不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你想回头的时候,你心里所想之人正在你的后面看着你,张着双臂迎接你。
注2:吾妹名字里有一“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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