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谈政治,我一直试图揣摩陶潜写下《归去来兮辞》时的心境,是逃避还是看破?是放下还是执着?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悟出是过去所做的种种不堪回首,那么去追的来者又是何物?又会不会成为另一种过往。
写简书之前,曾经有过很长一段默默写日志的时光,一两个读者也都是自己心爱之人,所以写得无所顾忌,行文也很少去谋篇布局,几乎是真正的“散”文。
昨天的生日是个反省的借口,但我喜欢这个借口。
简书,突然让原本那些只属于自己的私密文字公开了,所以,它已然不是日记,叙述不是一个人的事件,有人喜欢,有人打赏,还有人评论,小小的心灵,忽然之间有了满足感,有了虚荣心,有了肆无忌惮的勇气。
这于我而言,是个很可怕的征兆。
那么我到底为什么要写简书?这个命题我想了很久很久,想到晨曦中有了太阳的影子,想到远方的鸟儿都起来高声鸣叫。
是的,我想要有一种动力,支撑我一直写下“我的日子”“我的书”“我的班”“我的字”……
不需要哗众取宠,不要只言片语,不要随波逐流。
安安静静地写下自己的思考,对万事万物的关照,对人情世故的悲悯。
只需如此。
“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昨并非,今也未必是,迷途也未必是迷途。我不会遁世,将来也许会去隐居,一切解决不了的问题,都会回归到哲学,只有心灵装得饱饱的,才是一件更大的乐事。
即便是归途,也愿与你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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