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没了言说,一切情感波动失去,剩无悲无喜无怒无哀,远了情绪也舍了情与感,顺规则宽执念跳脱一个个需索圈,心深似海,波纹思浪潮,浅显趣味充填生活,时间流走难留获难解惑,无思无感空壳一躯……
老、逝、病、祸,人世一遭,此番四字何解?泪、声嘶力竭、催生白发,两人相守,空落落,物什不改,留下一人,抬头看见两人的夫妻合照,活着,记忆中活着的样子,稳重,微笑,交谈,画面,在某些时刻,断断续续,沉默,不知怎解,待思念淡去,恍惚,历历又重复浮现,失了魂魄的身体,生理机能,呼吸声,为生为亡?脸上伤疤,结了痂。冰冷身躯,粉尘弥漫,做着跪拜的孝,年少的孩子,残骨。归程,思绪飘向了哪儿!
躲避着,看到他的照片,呆坐,有人过来,忙躲藏,佯装无事。兄弟姐妹六人,只留三人,他最小,我的父亲,最后一位男人,操持着诸事,岁月鬓已生白。七十年的长兄为父,一晃间,祸灾断了辛勤的操持和对孩子的担忧,一切难以适应,若非有位泪人,絮语道不该就不该,说着如果如果,会感到不过是回来探望,只消一会儿就能见到……
不知所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不再年轻也缺少应对之法,疲累心无所持。
发生了,忙来忙去难细想,祈求着,只要能康复,愿付出一切,愿用所有来换,乞求着,相信无绝路,有一丝都要抓住,念着,睡去……
真的没了,陈设还在衬着夫妻的勤勉,相依相偎,一颗慈母善心怎么承受这些,忙碌着,一静一停就会想起。
我们筑了坟墓,可她以她,我们急忙忙走了,她会在某一天走上那处高地,没有任何代步工具,她不会,徒步走到哪儿,一路心心念,抽掉身体的健康,心的凭靠,走到墓前,露麦芒的青小麦见证着她的哭与诉,一直说着一直哭着,她又能去哪里找再正常生活的理由,反反复复,持续在生活每一处,做着做着停下来,又陷入沉默沉思,想起谁,她自己……
年纪渐大,一场又一场,望着身边在交谈的他们,那时该怎么办?
身边年轻的面孔,姣美、青春,一时晃了神,无思无想,沉默一路,想的什么,断断续续,各类各事,不想说话,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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