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末比平常还忙,是真的抽不出空的。
八点半上英语课,路途经过核酸检测点,那儿7点开始工作,周三周六属全员检测日,若想做完核酸又不耽误上课的话,那我们最迟七点五十必须从家里出发。现八点都过了,小宝还在门口扭来扭曲的墨迹,惹得我在车里狂摁喇叭。
好在一大早路上的行人稀疏车辆无几,紧赶慢赶我们还是晚了几分钟,看着小宝进去,我就没有再停留,今天约了老黄进行练球,下周三守擂,我们俩搭子接受群里任一组合的PK,赢了一瓶飞马,输了也是一瓶。
胖子给我留了一个包子,场上男双已经开始,今天的晨练报了8个,来了7个,我数了数就差火老板了。急忙电话过去,说是刚睡醒,十分钟赶到。这家伙昨晚从山城出差回来,小别胜新婚,看来夜里是没少折腾。
和老黄组合打了五局,三胜两输,赢了胖子赢了群主赢了湿老头,也拾起了信心。没料到在打火老板和小李这组的关键时刻,我不慎扭到了左脚,不敢大跨步怕加深伤情,输了后就没敢再上场活动。
我要去接小宝,下午要赶到西城,和小易一起要上书法的课程,三点钟结束。十一点半这边放学,那边一点钟上课,南城到西城近十公里路程,都属于闹市,车开再快至少也需要20分钟。这中间留给我们的午饭时间也只有吃一碗拉面的空。
西城的天空比南城更加的忧郁深沉,还伴随着阵阵的歪风,一会儿从西来,一会儿往南去,尘土四起,还牵来了黑云的堆积,逐渐在头顶汇集,南城的太阳也没透过西城,黑暗瞬间降临了。刚送他们进教室,豆大的雨滴就下来了,霹雳巴拉的一古脑的狂倾。
雨刮器自动升级,调到了最快摇速,前挡玻璃上仍然是一片朦胧,啥也看不清,我只好靠边停车,等待雨小了再走。预约的换电瓶的师傅比我早到10分钟,也幸亏这10分钟让他躲过了这场忽如其来暴雨。
我请师傅在地下车库等一会,急忙上楼去取车库的钥匙,想来今天无论什么事儿注定都很不顺的,钥匙还是这把钥匙,锁还是这把锁,我看了看对家的邻居,确认了门还是我家的门,但就是打不开锁。在车库等我的师傅打了两次电话,我答应马上下去。临行前我联系到了贴在门框上的修锁师傅,说是15分钟左右能到。我可以等,但在车库的师傅怕是不能。
翘了车库的门,换了电池。闲聊起来知道师傅是老家人,两村相聚不足百里,千里之外的老乡相逢没有泪汪汪,倒是给我抹去了零头,便宜了20块人民币。
修锁的师傅不是中原人,不但没给我便宜还多要了80的开门费,我也没多去还价,满脑壳想的都是小宝的下课时间,也懒得去计较了,生意不好做,他说多少就给多少,只是觉得很对不住我那个老乡了。
见到小宝,他已和小易出来20分钟了,在门口站着四处张望着等我。我们马不停蹄往回赶,小宝的钢琴课四点半开始,还要返回乡下住处去拿教课书。真心是感激镇上的马路够宽阔,畅通无阻我们一路飞车,像掐着时间点,总算赶到了。
钢琴培训的房院坐落在古镇上,正对面是一条仿古的街道。两旁装饰着粉墙黛瓦还有高高的马头墙,步行街的两端各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亭台阁楼,喋喋不休的潺潺溪水从楼台下的拱桥里穿行而过,一条曲曲折折的长廊一衣带水委身在路的另一侧,与古巷映衬着,廊亭间相隔不远就有一座六角厅榭,每根柱子都被纷成了朱红色,柱与柱之间安装的美人靠,据说都是沉柳木所铸刻的,我靠在上面,俯看着清澈的河水,一尾尾一群群欢快畅游的鱼儿,在一簇簇不知名的水草中间,跑来跑去相互追逐嘻戏着,还时不时吐出一串串泡泡。
小雨又来了,淅淅沥沥散落在小溪上,一圈圈涟漪随即荡开了水面,周而复始的不停循环。我静静的看着,莫名之间烦躁的心境突然稀罕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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