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横亘在远方的是山还是云？”我又把刚才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半开玩笑半认真！
她望着我说，“我随口说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是啊，我真的很想知的，怎么办？”我故意逗她。
“我不知道！”她笑得更灿烂了。
“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知道？”我故作神秘地说。
“什么办法？”她问。
“我们现在跑到那山脚下看一下。”
“现在？要去你去吧，我可没有那精神！”她笑着说。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我问她。
“我是上个学期转过来的！”
“哦，那在迎新晚会上弹吉他的一定是你吧！”我总觉他们这些搞艺术的人很神秘，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觉得好像是从天上来的，那些转校的就更神秘了，给人一种漂泊不定的神秘感！“
“嗯！”红晕飞上了她的双颊。
“你那天晚上唱的什么歌，挺好听的。但我坐的太远了，听不听歌词。好像听你唱：‘我想我是海，冬天的大海’。”
“我想我是海，冬天的大海，心情随风摇摆。潮起的企盼，潮落的无奈，眉头就皱了起来。”她接着我的词唱了起来。我又想起那晚的情景，大家搬着凳子聚集在学校后面的操场上。四周一片黑暗，除了舞台。说实话，那晚大部分节目我都忘了，但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见她留着短发，抱着吉他。唱的歌我也没听清楚，但让人感到是在表达自己的孤独，和青春的许多美妙的想法与烦恼。艺术家太伟大了，能把人模糊不清的情感表达地那么清楚，那么逼真！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吉他的？”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已经学了七年了！”望着她那骄傲的神情，我心里很羡慕她，要是我妈也让我从小就学吉他就好了，那我也能像她一样收获同学们羡慕与佩服的目光！一定有更多的女孩子会喜欢我，而我只给甜弹吉他听！哎，真可惜。
“那你现在还学吉他吗？”
“当然学啦，不过我现在自己学，我在外面吉他辅导班当老师！”人家都当老师了，唉，开挂的人生！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时秀子转向我。
“行倒是行，除非你现在用雪写一首诗！”我用挑衅的神情望着秀才。只见他作捻胡须状，吟出一句，“风骚妩媚压艳妓，水性杨花君胜之！”这个四眼仔，这样的诗句都想得出来，佩服，佩服！
“不过光咱俩喝，不叫上大美女不好吧！”于是我们让服务员拿了三个晶莹的高脚杯，盛上鲜红的葡萄酒，望着外面的雪，我忽然想走到外面去，用手去接那些飘落的雪花！
cheers!
高中逸事(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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