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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10 星期二15:58

5 10 星期二15:58

作者: 时光之驴 | 来源:发表于2018-08-25 08:15 被阅读0次

    这几天没有写多少东西了。

    跑了三天市区。原本是结束后直接走人的。谁知道,又休息又上夜班的。就空出些时间来,待不住就跑了市区。

    通宵那晚,看见两个纸箱子在走动。这也许是因为冷的缘故,他俩才把纸箱子套在上半身的。夜里有风,温度大概是十七八度的样子。

    因为加班通宵,有些吃不消。我和老朱在拉了一车东西放回到打卡那里后,我就把他喊进那几个蓝色铁皮库房后面去了。

    在那里我找到一个倒扣的油漆桶,就坐在上面睡觉。虽然这蓝色的大盒子挡得还算严实,但是留出来的几十公分宽的过道还是会吹进风来,从我左边那个如操场一样的有高高的大窟窿围栏里面吹进来,时而使我因感到冷意而醒来。

    而老朱待的是我们的大箱子和大铁皮的角落。一开始,我就觉得他那里比我这里舒服。后来我醒的时候,看到他也是一直睡得很熟的样子。

    这样大概三四十分钟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就喊醒他,又去干活了。

    今晚十点夜班。

    小龙短信发来这样说。

    前天白天下午打电话说是九点。

    虽然晚上要上班,还是用足了时间。

    下午去了M50,之后又去了小镇。本来是想进园子呢。但小镇也没有看过,也就先看看。

    走在小镇,那音乐的感觉很好。手不由得会在空中舞动,好像犹如指挥那样。

    哈哈!心情不错。

    后来因为没有车,就又走回去了。

    宿舍的两个人都还在睡觉。

    告知他们晚上要上十点的夜班。

    他们说,听隔壁说是第二天的。

    我就一直解释说。

    后来,听见隔壁有动静,就去问了问。

    说是晚上要去上班的,九点去吃饭,十点上班。

    因此,他俩也开始起床收拾了。

    我八点多才吃了碗西红柿炒鸡蛋面。在打卡门口领了份盒饭,也没有吃多少。

    一个大灯照着这块地方,周围似乎都是东西,乱七八糟的样子。

    来的人不是很多。

    大个子来时,还抓住我的手,捏了会。

    我说去打卡,就走了。

    其他人也陆续来了。

    那天小钢炮没有来,好象是在嘉定。

    我们大家一起去工地时,在路上老远看见小龙和飞机站在路当中。

    飞机旁边放着一个小型的油漆桶,而刷子在他手里拿着。他的站姿着实有些那啥。左脚向前迈着一步的样子。这使他整个身体略微呈现出一个大概十五度的角度,连着头部一起是个斜角的样子。老远的时候,他的左腿就一直在抖动,脸上有种莫名的轻佻的得意的淡淡笑容,眼睛以那个角度看着我们一直走到近前。

    小龙见我们时说了句:“今天的活很轻松也很简单”。

    他是云南的,有口音。

    最近他的状态似乎有些一改之前。如同他说这句话一样,轻松了许多。

    应该是心情好很多。不是之前给我的那种默默站立思考问题的感觉。

    上次听到一个声音,说他最近好像在谈恋爱。

    这样的话,就不难解释了。

    那天看见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女孩,在检票口那里,故意左挡右挡了他几下。后来,他看见我就继续向前走了。

    那晚在河边洗石头时,我们干完活,他还在打电话。我们就坐着等他。好像从我们开始干活起,电话就开始了吧。

    和小龙又回到打卡那里。

    在打卡那里,我们领了新的刷子。

    真是很多天都用着那些发毛的刷子。而那小刷子,用起来也很是不得劲。

    也领了新的手套。

    大家简单的分了一下油漆的颜色,各自找好油漆,拎着就走了。

    我拿的是刷铁栏杆的白色油漆,也就在神庙那里刷那些才安装好的。

    阿伟拿的是面漆,那种生锈的色彩。他没有马上开始干活,而是去转着看看状况去了。

    那会,突然有人问我“那些王八蛋哪里去了”。

    开始还没有听清楚,后来也不太想听清楚。一边干活一边说:“去那边了。”

    他就说着往山的方向去了。

    开始刷时,我说这应该先用砂纸磨一下,因为我摸到很多小疙瘩。

    阿伟说不用。后来,他转回来时,还是说先打一下,让我去拿砂纸。

    当我回来时,老胡却在刷白漆了,而阿伟却不见人了。

    我和他说了两句,就开始去那没有刷过的铁栏杆那里用砂纸磨去了。

    之前老头来过,拿阿伟的油漆在刷。刷了几下,颜色不对,就问我阿伟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只是说去转去了。

    老头就去找了。他自己说找阿伟去了。

    后来也没有见回来。

    我和老胡一直在这片。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机却在老头之前刷漆的地方开始干活了。

    有一会,老胡拿手机的一张照片给我看,说是这个人送他回去的。

    里面是一个女人,侧着身体,戴着口罩(好像是),站在一辆电瓶车旁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上次在宿舍,他拿着手机给我看他老婆。那里面是一列微信头像,我也看不清楚什么。

    这张照片,他后来还给我看过一次。(还是在这里刷漆时。)

    他接了个电话,说有水喝。

    我就去拿水了。

    在路上时,碰见老头和飞机。老头问我干嘛去。那感觉,好象是我“干嘛去”。

    我说了我去拿水。他就让我帮他也拿一瓶。

    过了老鹰,看见他们在忙,是给灯柱喷光油。

    我问了水的下落,就先拿了一瓶塞进我的牛仔裤后面的屁股兜里。之后,就又从那塑料包装里面抽出三瓶捧在手里,走了。

    走到他俩跟前时,我把水放了两瓶在他们旁边的地上。

    老头说了“谢谢”。

    在我走了之后,也听见飞机说了“谢谢”。

    我把一句“谢谢侬”,留在了身后。就去给老胡送水去了。

    对了,加班通宵那晚,有个领队带我和老朱去了索道上面。

    那里是之前没有去过的。比较高,可以看到一个比较大的全景。

    远远望去,下面星光点点,有紫色的灯光直射假山。右边远处可以看到只有两个面的山和上面的城堡。左手边,远处就是城堡,开着灯,还是很漂亮。

    我刷完白漆,就去左右两边转了转。

    索道里,也有很多个地方有工人在施工。

    (6号)被小龙带去了大门,原始别墅那里的。

    他们说要上漆。

    哇塞!这么高大的两扇门,刷漆。要多久啊?

    两个人还讨论了一下要不要刷白漆的问题。

    小龙说,不刷会起皮的,会掉的。

    后来,就让我去拿白漆。

    好嘛!

    提一大桶,累不死我。

    那么远,有个几里路吧?

    后来,在蓝色大铁皮那里——对了,这里现在已经是我们的新基地了,我找到白油漆后,就又找了一个小桶,那种大一些的小油漆桶。在大桶里,拿起那个大个子用刀片割成的临时窑子(瓶子是我那天找的一个什么快线的。开始的一个,他们说太软,没有用),把它慢慢按进这白白的粘稠的液体里,直到满了,再提出来,倒进旁边的小桶里。为了不让它撒在地上,我是把小桶拎到大桶桶沿靠着它的。

    满满一桶。

    想想,他们后来说要用喷的,就觉得差不多。不够了,再来呗。

    快走进工地大门那会,看见老贷俩在刷柱子。

    这柱子上面顶的是一台吹风的玩意。

    这块下坡的路两边,靠近大门这里,有好些个。那天看见,特意走到风口,吹了一下,有风。

    一直想,也不知道它们的真正用途。

    给他俩说了,有个大门要喷漆,而我是去拿漆的。

    老贷说,又没有叫他们,那里有人喷。因此,他们就没有去。

    我也是想多,估计。因为想着平时那些需要喷漆的都是他们在喷的。

    当我再次回到紧闭的没有灯光照射的大门口时,一个人也没有了。

    我把小桶放在门旁架子下面后,就在那里等。

    后来,给小龙打了电话。说好了,他过来找我。

    我就继续站着等。左手那里屋檐下,有人在梯子上弄着什么,下面有个扶梯子的。后来看见是在弄下水管。

    来了两个人,一个胖一些面容沉静的老外,还有一个中国男人。

    他们一直走到我旁边的大门这里。看看门,看看附近。

    一直没有想走的意思。

    我这个站在旁边不干活的人,觉得有些不怎么自在。开始走到屋檐那里,站在弄下水管人附近。

    后来,还是觉得不妥,就先走了。

    当我转了一圈回来时,大门这里又没有人了。

    等了一会,看见一个身影过来。

    看了一会,才发现是小龙。

    我们从打卡那里回到工地时,在大门口那里,看见那个老外在用铁锹往那风机的柱子下面的坑里填土。

    老贷他们的油漆被放在了路上。

    他过去拿了。还有两个小小的小桶,我帮着拿了。

    六号这晚,还有两个老外,时而也会遇见。

    有一个是黄色头发的女的。可能应该也是美国人吧。

    在剧院门口那会,就领着工人弄这弄那的。那会,应该是白天。

    晚上,在漂流那里,看见她在起降机的云台上面,就在漂流门头那里。

    还有一个男的,身上还穿着保险带。也是从白天到晚上。

    我总是在路上看见他。也有在其他不同的地方看见他。

    昨天算是终于溜达了一下迪士尼。干干净净的,拍照也不用担心了。

    最近天气多雨。昨天也是。

    在海岛那里,就下起来。

    这一片也确实不错。

    远远望去我们待的假山,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湖树林假山

    还真有一些原始的气息。

    海盗船那里的炮还是可以开的。那会,正下起雨来。

    我看见上面有根绳子,就拉了一下。没曾想,居然射出一股水出去。

    对面城墙后面那里,却还站着一个人。

    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穿着白色塑料的雨披,好像也是在那里玩着什么。

    因为这个发现,有了点兴趣。就又拉动了炮上面的绳子。

    毕竟对面不是认识的熟人,拉了几下就停手了。

    那会,她已经转过身来。也没有说什么。

    旁边有一排小炮。每个我都试了一下。都能做小幅度的转动。它们对面也有一排这样的。

    在左边玩时。斜对面的骷髅头居然向我喷水。喷了很多次。我心里纳闷:这个还可以自动的。

    后来,到路边那里的城墙时,看见镶在墙里的骷髅头,头上有一个红色的部分,而旁边的墙上写着“按我脑袋雨就来”。开始也是不知道,怎么弄。搬动了一下骷髅头,没有反应。看见,头上的红色,也动了动。没有反应。又看了看旁边的字。就按了几下。听见有声音,眼睛的余光里也出现了什么。再按时,才发现了。原来我之前被喷的水,是在这里被人按的。

    那边有一个单独的炮楼,里面有一门大炮。对面湖里有一个小岛。我在另一边看时,是有两个骷髅头的样子。

    这门大炮也有绳子。因此,我就拉动了它。

    我靠!

    一声沉闷的kutong声响起,只见一条水柱喷射了出去。

    还吓了我一跳。

    还想再拉。可是没有起作用。又拉了一次,却又莫名其妙的发射了。

    在这里还待了一些时间。

    城堡那里似乎比较忙碌。有两个厅,门口都有人。问了其中一个,说他们在营业什么的。就没有参观。进门时我只看见一些衣服。员工也是那样的打扮。

    另一个,在对面,好象是什么皇家宴会。

    在中央大厅那里拍照时,有个男的用单反拍着墙。后来,也过来拍这个顶。

    网上看到的那四幅色彩艳丽的画,我都看到了。

    摄影者刚才拍照的那边,有一圈人,应该也是什么员工,一直在那里等待着。

    后来,我从后面出去了,沿着左手下去。那里是之前没有去过的。

    一直走,一直。都是没有看过的。

    后来才知道,这里是梦幻世界。

    当我在矿山前时,一个身穿黄色塑料雨衣的保安过来询问。

    我说是员工。因为我没有票。

    我在掏证件时,问我今天上班吗。我就说一会去。

    当我把证件给他时,他看过后就说,你探险岛的,来我们梦幻世界干嘛。

    我笑着说,溜达溜达。

    这小子,一下子还挺严厉。

    他最后说,马上回你们探险岛去。

    拿回胸牌,重又装进裤兜后,我就转身走了。

    走了很远,我才回头向左边看了又看。

    因为,那里我还没有去过。

    老远看见保安回去了。

    但是,没有再去了。后来还想绕过去呢。但是没有找到路。也就不去了。

    往回走得时候,进到另一个区域。

    音乐的感觉立马就不一样了。

    建筑一下子也不一样了。

    看见了牌子,上面写着“明日世界”。

    走过这里,到了城堡前面。

    看了旋转的那个,还有旋转木马。

    旋转木马,从没有坐过。

    没有记忆,也没有憧憬。

    铜像那里拍了两张照片,算是结束游览了。

    再次进到探险岛,好像还有点怪异的感觉。似乎没有干活时的自在感。

    奇怪。

    遇到认识的人,彼此也没有打招呼。

    时间,刚好是下班时间,有班车。于是,我就去坐了班车。

    昨夜晚班

    之前是九点车就来了。昨天,在外面等了半小时。我因为没有了雨衣——我上次要来的那套,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衣服已经打湿。

    几个人开始在这边老地方等。后来,都去了那边大路正路旁边等。

    路灯下,似乎显得暖和一些。

    因为久了,就有人开始骂了。不过,他们的都只是随口骂骂而已。都带着笑。

    旁边有两个水泥路障,上面刷着红色的油漆。

    几个人开玩笑,说你能把它蹬着怎么怎么样的。就有人开始用脚蹬它。

    和我一样没有穿雨衣的人,蹬了几下。蹬的时候,他自己倒是退后了几步。

    他们就说,使点劲,就到马路对面了。

    后来,他又去蹬边角有裂缝的地方。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完了,他就说,看我把这都蹬裂纹了。他说过两声。他们才转过身来看。

    他们好像都是东北人。

    在原来的位置等车时,那个个子较矮一些的拿烟问周围的人要不要。都没有人要。在我看了一下他后,他也问了我。

    之后,有个人就说:“要发就发一盒。”

    他还说了之前发一盒的事。

    坐上车那会,雨大了。

    在打卡那里,没有看到饭。我们就都走了。

    在剧院那里呆着时,大个子说,他们九点四十收到群通知说晚上不上班。

    都来,才说。

    雨这么大。

    在这里待了一阵子。有个领导来了。大家就各自三三两两的散去了。

    那会,我就坐在门旁边的台子上。

    也没有什么。他要问我,那我就问问他呗。

    不一会,一个男的两手握着一把那种撑在地上的大伞走过来。

    这个领导就问他,去哪。

    当他过来时,他们就跑进那大伞里面去了。三个人就走了。

    我一直在这里躲雨。

    那会,我看见老胡两个人往园子里面去了。

    老贷两个出了附近的门。

    不多会,我又看见他俩回来了。

    就跟着他俩找地方去了。

    老贷开了剧院的门。我们就一起进去了。

    里面没有那天那么多人干活了,但是还是有人在干活。

    剧院顶部的灯架放在舞台上。那里,闪着电焊的光。

    长椅上,不能躺。太显眼了。

    有几个门,进去,也不行。因为,在里面是打不开的。

    他们继续找的时候,我在一个柱子旁边的长椅上坐下了。似乎觉得,隐蔽些。

    坐了一会。思来想去,还是走了。去了刚才他俩进去的那几个门中的一个。

    进去后,有好几个人都坐在地上。

    楼梯那里的门半开着,门里面坐着一个人,在看手机。他下面放着一盒油漆。

    我过去进了那个门,和他说了句话。

    我是说,也是在刷油漆。

    他回答,是。

    出来后,我就在这边靠墙的地方,也坐下去了。

    在外面时,在和朋友聊天。

    进来,就继续在聊。

    因为有人来回进门出去。后来,大家都又散了。

    我们又去了那个在里面不能开的门里。

    面对这门,三个人在想办法。

    地上有一根短的弯曲的铁丝,被我看见捡了起来。

    那会,老头在弄门。我还没有把铁丝赛进锁里,他就拿了过去,自己在弄。

    对了,开始时是想用帽子挡门的。在试过两次后还是放弃了。

    第一次老头放在里面,关门时被挤出去了。第二次,换了位置,可以挡住了。但是,门缝太大了。

    后来,老贷说找个矿泉水瓶子装点水挡。

    之后他去找瓶子了,老头在这里,我也自己溜达去了。

    看台里面有过道。我一步步走下台阶后进去了。

    有点想撒尿了。在里面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偶尔碰到人,也没有问。

    在过道两边各有一个小门(实际没有门),黑乎乎的。我进去了。似乎还不错,只是气味有些重。这里还是不适合。

    在另一个过道,我也进去看了,还开了手机的灯。这里应该就是看台下面。除了一些支架,没有什么了。

    当我再次回到那个门时,我看见门缝下面有有水的矿泉水瓶子,被门夹着。

    进去后,看见他俩都躺在地上,头顶着墙。

    我问了厕所。他们也不知道。后来还是出去了。

    因为怕出去进不来,在自己出去一半时又回来了。

    外面好像雨有些小了。

    回来后,我也坐在了地上。

    这里空间不大,大概三四平方吧。他俩那样躺着,就占了很大的位置。而且他俩是在门那边。

    门缝朝向我这边。

    刚坐下时,我就看见了。往墙角挪了挪,还是可以看见我的腿,应该。

    也就那样吧。

    就先靠着墙角坐下去了。

    老头说那边不是还很大吗。我没有吱声。

    不久,门被开了。在门开的同时,老头把双腿往回猛得收了回去,惊觉的保持那个姿势,头望着我这边。

    那人右手握着门把手,站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里面。我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他们的腿。

    但是,我们好像有那么一会的对视。

    没有多久,他又关了门走了。

    老头问我来的人是谁。

    不认识。

    不是工人的打扮。

    比较年轻。

    老贷依然侧身看着手机,说了句“管他呢”。

    后来困了,我也就睡了。

    坐着睡实在有些不爽,就也躺倒在墙角下。

    就这样,三个人睡了,睡在几平方米的地面上。

    不过,还不冷。

    因为觉得晚上冷,我有加了毛衣的。

    对了,这里有三个门,对面这个门是出去的。老贷没有能打开它。估计是锁住了。

    还有一个门,是电梯的门。现在还没有使用。

    上次有人在这里给它上色。

    凌晨四点多,我先醒了。去了厕所,之后就去溜达了一下。那会没有在下雨。我看见安装栏杆的在干活。

    回到睡觉的地方,在门缝里看见人影。推开门,看见在我待的地方躺着一个人,另外的地方已经空了。

    心想:他们应该是走了。

    快到总包打卡的地方时,看见很远的地方,是老胡两个人。

    这会,路上几乎是没有什么人的。

    因为时间还没有到点。在打卡那里先去了一趟厕所。

    打开厕所门时,突然发现天亮了。

    打卡房里,一堆人围着那个人。仔细一看还都是我们几个人。

    小钢炮,拿着签好字的卡,吹了吹,才放进墙上的卡槽里。

    我是最后一个签字的。

    当我准备出去时,进来一个小伙子。是第一天晚上那个。

    只是一个照面,我就出去了。

    他们都直接往大门方向去了。老胡两个人也是。

    因为,胸卡没有打,我就自己一个人去打胸卡。

    在大门口,等过了五点二十也不见车,也不见雕刻的人。

    觉得奇怪。

    他俩先后各打了一个电话。

    第一个,老胡的是——就来了。

    第二个,等两个小时都不晚。

    这时里面出来了很多穿黑色雨衣的工人。

    也下雨了。我衣服开始慢慢湿了。

    后来车来了。

    在一群黑衣人上车的同时,我们三个穿过黑衣人,也去上了车。

    司机说,三点领导说下雨干不了活,就让下班了,你们是在那里睡大了。

    然后,他俩就在那里和司机说着。

    后来司机说下雨,不能干活,睡觉了吧。

    老胡说,下雨雕刻干不了,我们在刷漆,在室内。

    十一点吃完饭,就开始写。写到刚才,15:53。

    就坐在架子床上,靠着板墙。为了舒服点,后来把枕头放在身后。

    老胡,看见我,说我像个佛。

    我一伸手说,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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