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所有的女孩们中间,就属秀儿精明了。她跟小飞太保张开生气,原因并不是干了很多受苦受累的活,最重要的是觉得千辛万苦到了目的地,张开突然就不受重用了,去黄河沿岸做地主没有他,去购买羊和大牲口也没有他,到镇上安家落户依旧没有他什么事。重要的事情都让别人做了,把他们留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呢。
自己跟张开闹别扭,槿花和石灵儿都看在眼里,现在雨龙大哥回来了,虽然夸赞他们脱了许多的坯子,足够盖房用的了,但那是在槿花和石灵儿的带领下,都是大伙儿的功劳,尤其又夸赞了霍通,说他是多面手,学什么会什么,制造队的队长没有白当,这明显没有张开什么事了,以后他的地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不行的。
秀儿曾经跟张开商量,实在不行,南边银川有她的一个舅舅,据说现在的生意做的特别好,去投奔舅舅肯定比待在这里好。张开无奈,也是为了把秀儿留住,就透露了天王宝藏的事。
秀儿这一声声委屈的哭,一下就把赵雨龙想说的话打断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张开来劝劝,又抬眼看了看槿花和石灵儿,他一个大老爷们不好过去劝,还是槿花和石灵儿去劝比较合适。
“别哭呀,秀儿,雨龙哥没有说什么呀,哭啥呢,快别哭了。”张开劝导着。
“哎呀,秀儿呀,咱们都在一起真的长时间了,都互相了解,雨龙哥是个男人,不懂咱们女人的心,再说,真的没有责怪咱们的意思,只是让咱们注意一点,别那个就行了。好了,秀儿妹妹,别哭了。”槿花过去扶着秀儿的肩膀,也在劝解。
“呜呜,我就是,就是觉得,觉得不应该跟张开生气,我,我才干了一点点活,受了一点点苦,比起大家来,啥都不是,还有啥可生气的。呜呜……跟了槿花姐姐这么久,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还老是添乱,实在,实在太不应……该……了,呜呜……”秀儿的表演达到了极致,把在场的人都感动了。
这样一来,再也没办法责怪她了,不但如此,好像整个山庄里,属她和张开受的苦最多,付出的最大,也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这边来了。
“要不,明天张开带着秀儿也去镇上,顺便把你们以后的院落也收拾出来。”赵雨龙若有所思地说。
“不,不要,我们要等大家的院落都有了着落再说,何况,明天,明天不是进山拉木料嘛,我们不会落在别人后面的。”秀儿擦着已经哭红了的眼睛,抬着头,看着赵雨龙,十分坚定地说。
“嗯,这才是我们大家想看到的秀儿。好了,不早了,明天还得早起,大伙儿都散了,都去休息去吧。我也累了,现在才是开个头,后面还有很多任务呢。”赵雨龙再不管大伙说什么了,率先起身,走出了议事厅,朝着他们休息的屋子走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碗花四人依旧回镇上,由邢三儿带着大伙儿继续收拾院落房屋。昆娜和巴迪玛朝着东南大路走了。赵雨龙等把范村留在庄里,其他人都向着山里进发。转过几个山坡,顺着山沟就到了。赵雨龙用铁锨把盖在上面的浮土和枯树枝去掉,露出了整整齐齐的一大堆木料。两人合抱那么粗的,适合做大房子的房梁,三五十公分粗的,一两间房子的房梁足够了。这些都是几年前赵雨龙和李少安两个人带着山庄的人从深山中砍下来,由于运不出去,只能存放在这里。
赵雨龙说,太粗的又长又重,大伙儿一起动手,恐怕一天也弄不回去一根,等山庄的人多了,再想办法,挑选一些三五十公分的弄回去就够了。
赵雨龙带着湘竹黄菊刘小清四个人一组,用绳子捆扎住两头,前拉后拽,率先弄走一根。紧接着槿花石灵儿张开秀儿也学着赵雨龙那样,同样捆扎了一根差不多粗细的梁子,跟在了后面。
这样生拉硬拽,下坡时还是挺容易的,只要前面的人能够把头用绳子端起来一点,圆木梁子很快就能窜下去。等到了上坡时就费力气了,几乎就是一步一使劲。走一段路,就得歇一会儿。虽然距离不是太远,但是把一根这样的圆木梁子拉回去,整整用了一上午的时间。
中午吃过饭,稍微歇息了一个时辰,大伙儿继续出发,建设自己的家园,简直就是在拼命。下午同样的人,同样的圆木梁子,同样的方法,还是赵雨龙他们先运走一根。轮到槿花他们四个了,张开觉得上午虽然费劲,但还是运回去了,下午这根,挑一根比上午还要粗的,使点力气,估计也能在晚饭开始前弄回去。槿花石灵儿也同意了,秀儿更没有意见,能把它弄回去,那才能显示出他们四个用心用力了。
这次算他们四个失算了,别看这根圆木梁子只是比上午那根粗一点儿,还真的挺困难,马上天就黑了,如果不是赵雨龙带着湘竹黄菊刘小清返回去帮忙,估计他们四个得深夜回到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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