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一座房子和一张地契交房租,
换来几十年的出租楼房,不上不下卡在半空中;
留给儿子的不动产也没有了,只有一张过期的彩票,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才知道这是一个大大的圈套。
屋檐下的燕子不知噩耗就要降临,
孕育儿女仿佛是它们永恒的任务;
脚下的蚂蚁窝蚂蚁排成队,
它们依然在为生命奔波劳碌;
挖掘机的轰隆声似两国交战的号角,
就像不肯罢休的揪心耳鸣永不停歇,
这一刻,我闭上眼睛不闻不问,
天塌了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平房变楼房,在土地里开花结子?
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却无法躲避;
有人笑了,有人哭了,
没有工资就去地里捡一抱柴草烧水做饭;
新建的房屋倒了住高楼,但烟囱不能挪,
于是只能留下改造旧时代的遗址;
强迫自己懂得,建设建舍,
有一种魄力就叫舍得,建了再舍。
就像种庄稼,自己的土地被流转了,
就去租赁别人家的土地,怕丢了手艺;
谁的主意?一句话一马平川,
或者高楼突兀,自己只好把自己的土地放手;
只是不知道,有一天别人的地也没得种了,
甩手农民?是不是就把农民的名字也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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