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祀及堂,谓童曰:“余幼时才华横溢,幸识吾师,得传二十年,后行祭甲子,今行将就木,死而无憾。”
童望其枯荣,怜惜曰:“吾辈为天笾音,却不得天之垂佽,忍与庶民并苦酹,侍天何用!吾祖如此,吾师亦如此,皆与岁月并蹉跎,不得长生,天可存否!”
古祀观其眼迷,抚童肩,止其啼,曰:“天道善轮回,视众生平等,无一例外,祀天一道,重天不重人,此亦常态,况吾辈可以人力假借天威造福一方,本为天大恩典,何谈长生,人性本贪,求多得多,天罚之,不为人为。”
童不语,悉听,后忽意,晓其理,致歉,后退门而出,堂静,古祀喃喃曰:“天要亡老,老不得不亡,此则生老病死六道轮回,可复存于世,但天要人灭,人,亦要灭吗?”
言毕,驾鹤西去,七日后风雨大作,吴山祀道休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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