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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柴门被推开,张显能走进院子,他嘴里吐着气,掀起衣角擦脸上的汗。
曾祖忙起身迎了上去,曾祖母转过身,喊声“哥,吃饭没?”
张显能说声,“吃了”。接着跟曾祖说,保长答应了,叫你哪天去见他。
“还哪天,今天晚了,明早就去。”曾祖说。
曾祖母看着祖曾,“对头,越早越好。”当晚两口子翻找衣服,曾祖穿这件,她说不行,穿那件又那个。最后,曾祖找了件稍新的衣裤,小心折放好。曾祖,曾祖母才洗漱,她又先帮大娃洗脸脚,抱上床先哄睡。两人才脱衣上床休息。
第二天,天不亮,曾祖母醒了,鸡才叫头遍,还早,又不想吵醒祖父,只有在床上躺着。等鸡叫三遍,天麻麻亮,才轻轻穿裤子,穿衣衫,轻手轻脚起床。
拿“竹牙刷”沾盐巴水漱口,从缸里舀瓢冷水倒盆中,洗脸,用布帕揩脸,才找锣锅热南京豆汤,等汤滚烫,舀碗包谷饭,倒汤泡热,这时,曾祖也洗漱归一,坐下来吃饭。
曾祖穿身蓝靛中短袍,蓝黑裤子,白布袜子,蓝黑剪口布鞋。头发用水抹过,精精神神。
看着低头吃饭曾祖,曾祖母想起,那时父亲开明,思想新,没给她裹脚,也没把她关在家中,她常在外面疯跑,见过曾祖。曾祖那时,额头刮得光光,脑后拖条“猪尾巴”。后来县城杀鞑子,革命了,新政府下令“留头不留辫,留辫不留头”,有些死脑筋,硬是咬着,辫子是父母发肤,不给剪。曾祖却第一批去剪,没啥子嘛,习惯问题,照样好看。
“你咋看着我?”曾祖吃归一,抬头问曾祖母。
“你好看噻。”她笑着说。
曾祖没时间打趣,拎了昨晚收好两块腊肉,又现到院里捉来两只子母鸡。“咯咯咯”把鸡脚绑好,准备出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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