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肆意的胡闹,安放在故乡。
我读不懂风沙的耳语,笨拙的记录着田埂的荒凉。
远方的诗人在这里停留,只为这一夜的风餐伴着柔和的月光。
他熄灭了篝火背上了行囊,留下了孤独,只把诗歌带向了远方。
这是阿奶总爱说起的故事,喋喋不休的像个孩子一样。
午后,阿奶总喜欢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走到长满野花的梗地上,眼中只有混沌没有悲伤。
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诗人的名字和他的过往。
只有那首诗歌,阿奶告诉我叫做孤独者的故乡。
三三两两,一部分在心里发芽,一部分在土里埋葬。
只剩下那晚孤独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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