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马的老城区由于年久失修,许多昔日的老建筑现今都摇摇欲坠。恢复老建筑正在慢慢进行。重整后的老建筑成为典雅的宾馆,酒吧,饭店等。那些破落的房子还略微显露出昔日的风采。有些老房子破落的连窗户都没有了,暗旧得像老阁楼似的。里面还住着许多户的人家。对比对街漂亮的饭店里,欢快的音乐,红酒,美食让那些老房子的住户显得别扭起来。老街中心的花园洋房被修建整齐的花木所包围,氛围显得优雅,安静。是个适宜的生活区。可走到相邻的街区,情况马上又变了,空气里散发着酒精和尿液气味,地上撒着垃圾和狗屎。小巷里居民们三三俩俩的观看着路上的过客,不得不让人怀疑走在这里是否安全。贫富街区的差异由于不像国内的高级小区都有高墙围起来,外人无法窥看内里进行比较,在这里,美好,优雅,丑陋,贫穷都像一幅打开的画幅般让人一览无遗。
20世纪初期,法国人,苏伊士运河的建造者开始了建造运河贯通大西洋和太平洋的行动,由于不熟悉巴拿马当地的气候,蚊虫所引起的传染病夺去成千上百万的运河劳工的生命。法国人的尝试以失败告终。美国作为当时整个新大陆的霸主,意识到建造运河所带来的地理优势继而控制由西到东的航线。在帮助巴拿马解脱哥伦比亚的统治后,作为交换,美国出资5000万从法国人买下运河建造权,1000万美元补偿巴拿马政府,条件是拥有运河所有权。美国人没有像法国人那样急忙地开土动工,他们首先是整治运河环境,灭蚊是首要工作,整个运河区域安全后,才开始动工。1914年运河成功建造并开始通航。自此成为世界上除苏伊士运河外最为重要的运河航道。经过谈判,巴拿马政府终于在1999年的最后一天拿回运河的主权。
由于建造运河,20世纪初,成千上万的来自中国沿海地区的劳工涌入巴拿马做苦工,运河的河谷里躺着许多这些离乡万里异乡人的白骨。中国劳工,非洲劳工们的后代们,扎根在这片异乡的土地上,并成为这个靠近赤道的中美洲国家的一分子,中国的移民尤以家庭团结,善于经营商业而闻名。巴拿马城有两处中国城,一处临近于老城区,另一处处在城市的新区。老城区的中国城有着世界上所有中国城所特有的牌楼,牌楼上的繁体的 宜邦睦敦 的匾是台湾“前总统”李登辉的题词。走进深处,有许多广东的移民们开的各式杂货店等。老一辈的店主还讲国语,生在此地的年轻的一辈已经不会讲了。在中国超市里,我找到了寻觅已久的木耳,香菇,紫菜,绿豆等干货。老抽酱油,麻油也在列。满满地装了两大袋的中国货后。老板还在热情的给我找出新到的干辣椒,花椒等。有了这些中国特有的食材,我和这对广东夫妻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大家欢快地聊起天南地北。中国烹饪很受当地人欢迎。当地最火的饭店是一家称作兰芳(音译)的广东饭店。每天上午会提供广东早茶。我们在那儿吃的一顿午饭是我出国后吃过最为地道的中餐。外皮脆脆的北京烤鸭肥而不腻,干炒牛河,爆虾都是一等一。里面的食客当地人多于中国人。服务生有讲中文的中国女孩,也有只听得懂买单两字的当地雇员。
巴拿马的妇女:我认为Kuna Yala的印第安妇女是我在该国见过最为美丽,优雅的女性。她们着装干净利落,头发梳的顺顺的,尽管身材矮小。可自给人一种大方不俗的印象。而有着西班牙和非洲血统的妇女却似乎普遍超重。而她们又喜欢穿紧身的衣衫,这使得体型更为醒目。
比较世界上各个国家的大小城市拿来比较,其实大同小异,无非是建筑的不同。而让城市变得与众不同的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他们给城市这座钢筋水泥组成的人工森林添上了血肉和感情。巴拿马城就是这样一个有着丰富情感,待人热诚的城市。作为外来客人,更能体会到这一点。城市里的出租车司机,商店的伙计,买菜的大叔。这些生活在这座贫富悬虚的城市里的普普通通的人们,他们的友好,善良,热情让我们对这座繁杂,不太洁净的城市产生了好感并将在未来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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