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熬着无意义的夜,转着一些自认为重要的消息。看起来好的不行。可其实这大半夜里,我听到隔壁房间,爸爸的咳嗽声,心里慌得一批。
一阵心酸,眼泪止不住的要溢出眼眶。
我对一切事物敏感,对一切事情紧张。爸爸说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德性,看来现在也没什么改观。
这敏感赐给了以前的我对生灵万物之美好的极大感知。欣赏每天的日出和落霞,静观变换的明月与星辰。听虫鸣鸟啼。看树吐新芽。注意细碎的小白花开放。会抚摸刚冒出土的嫩绿的草儿。会跟路过的每只猫猫狗狗打招呼。会抓每一张路过的飞机许愿,愿平安到达。也不吝啬自己的笑。
而这敏感现在用错了地方。每天折磨着我。让我神经兮兮的。每一天都活在不是我离开这个世界就是我重视的人会离开这个世界的恐慌当中。每天去追求情感之间的极度纯粹。每一句让原来的世界崩塌的话都使我痛苦不堪。心无力再起激情去追求美与爱。只活在缥缈与灭亡之中。
两个人格都各自发挥到了完美。而谁,也压不下去谁。
我不爱这个能力不足的我。我不爱这个没有激情的我。我不爱这个死了的我。我不爱这个不像我的我。
我又爱我。我想与自己和解。我想和自己走的更远。我想她开心。我想她时刻遵从内心。我想她能活回来。去奉陪到底。
不熬了,亲爱的陌生人,亲爱的自己,晚安。祝你平安,祝你有人偏爱,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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