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自己的工作,卫生院院长赵辉有些许沮丧。他所在的是山东省烟台市下辖莱阳市一家乡镇卫生院。莱阳地处胶东半岛腹地,有约79万常住人口,有18家乡镇卫生院与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近三年,它们绝大部分入不敷出,甚至连员工的工资都拖欠了3个月。
当地基层医疗机构疫情前已普遍亏损。财政拨款不足,叠加医疗收入缩水,卫生院连医护的工资都赚不出来。不少院长曾压着企业的药款、耗材款,拆东墙补西墙,才勉力填上医护工资的缺口,现在也难以为继了。疫情以后,更大的工作压力又扑面而来:因为核酸采样连轴转,喘口气的空当,又要忙着补公共卫生服务的欠账,更要兼顾就诊的患者。赵辉眼看着有人累哭、累倒、累病,却没什么办法。有些优秀医生此时选择离开,正带着稳定的病源,流向更高一级的医疗机构。
“这对基层医疗是长远伤害。”赵辉的苦闷,是中国4万余家基层医疗机构的缩影。截至2020年底,全国有社区卫生服务中心0.98万个,乡镇卫生院3.58万个,它们又分别经管着数量庞大的社区卫生服务站与村卫生室。
这些小镇读书家,每天背四书五经,写八股文,但仍然点不上那个能为他们带来安全感的翰林。
钱现在给不了我安全感了,因为它自己都不安全。
“考进了大学,不代表高帅旗以后就不会送外卖了”这句话才是全文重点吧。
看到基层医院的情况,想起自己小时候在镇卫生院长大,印象中那里非常繁忙,尤其赶集的日子。对地方上尤其大几万农民们有很大作用。当时绩效也有点小压力,但是总体还是向好的,因为后来逐渐盖起了楼房。没想到现在连医院这样的必须品单位都受到波及。还好老爸今年就退休了。下次见面可以聊一下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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