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血色浪漫>产生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喜欢钟越民,却更多关注郑桐.从郑桐身上我看到了很多自己的渴求.从本质上讲,郑桐骨子里是个文人,他内心孤傲,不屑于袁军,张海洋之流,同时他又渴望有个同行者,可以让自己并不太寂寞.从这点上讲,他永远不可能达到一个颠峰,因为他不可能像钟越民一样独自上路还能玩的不亦乐乎.文人往往有一种卑贱的高傲,无论他的处境如何,他都不会停止寻觅,放弃坚守.钟越民也许上他心中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答案.我不知道郑桐从何时起开始认定钟越民是他的答案的,但我确实是通过听钟越民讲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才意识到郑桐对钟越民死心塌地的原因.郑桐身上找到了文化认同,和钟越民在一起他可以感觉到同行者的温暖.因此,当钟越民征兵走后,郑桐陷入了深深的孤独和冷寂之中,无法挣脱.虽然蒋碧云以女人的方式试图拯救他,但是蒋碧云不明白:她可以成为郑桐的女人,却难以成为他的答案.当然,郑桐也没有弄明白一件事,你认定的答案往往同时是别人的答案,而他的答案也在一直寻找属于自己的答案,周围的一切也许他会无暇顾及.因此,郑桐的答案永远只能是一个符号,而失去答案的郑桐只能沉溺与书中,沦为一个彻底的书生.(我始终认为书虽然是文人最重要的东西,却又不应该是文人唯一的东西.如果有一天书成了他的唯一,那他也就无可挽救的沦为"百无一用"的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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