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送姐姐听音乐会,顺便带嘟宝在少年宫外的小广场放飞。广场上的喷水池,水已抽干,变成一个一个的凹槽,槽内蒙着厚厚一层灰。
几个娃在凹槽里追逐一个红色的弹力球,随着球的滚动跳跃,娃们一会儿扑倒,一会儿跪地,一会儿摔个四仰八叉。
槽外的老母亲们嗷嗷的喊:不准爬!不要坐地上啊!起来!起来!……
吼的最凶的那个,就是我。。
嘟宝穿着白底夹棉袄,在地上打几个滚,就灰扑扑的能拍出一阵霾。
有一个淡定的老母亲两手抄在棉服兜里,站在槽边,眼神飘的老远,她不为眼前所动。见我吼的急了,她眼神投向我,淡淡的笑着说:让他玩去呗,脏点怕啥,玩累晚上能早点睡不就挺好的。
我叹口气,被她说服,眼见那身衣服脏到无力回天,也眼神飘远,眼不见心不烦吧。。。
离槽不远处,有处平地凸起的玻璃顶,顶呈三角立方体状,是负一楼某个馆的三角屋顶。一个六七岁的胖男孩红扑着脸蛋退后五六米,然后起步冲刺的向玻璃顶爬去,玻璃斜面平滑,冲上去一半就整个身体顺着玻璃滑了下来,男孩乐此不疲,我看着有些心惊。
男孩奶奶站在旁边,并没阻止,还在男孩滑下来时适时的说一句: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我正在心里组织语言怎么劝说一下这对祖孙。。
猪头抽完烟回来从他们旁边经过,看着男孩又一次滑下,奶奶又一次说:差一点了差一点了。。。猪头对祖孙说:嗯,加油!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玻璃就擦干净了……
奶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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