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我看到之前交的总结给回了消息,“一句有新闻稿吗,你去问问”,就先是和这个联系又是和那个联系。
其实写出来也没有什么,无非是重复一下那句话而已,这让我不禁疑惑,那个学姐直接去问不是更快吗,为什么非要通过我这一层呢。
因为我理解错了,以为是要新闻稿帮社团推广,所以跟那个宣传的学姐说错了,她倒是给的很麻溜,只不过是给二维码给的很麻溜。
我又扫了她的码,把里面的文章复制下来,没有电脑,wps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哪里居中标题,最后没办法手动居中了一下。
把一堆码发给收总结的学姐,结果人家回,我只要word的。
我早有预料,结果尴尬的是没有在企鹅的附件里找到我刚改的新闻稿,后来好不容易想起来可以从wps里分享。
交上去了。
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
其实不必这么着急的,但是一是因为要上课了紧张的睡不着,二是因为良心不安,说的时间是八号以前的,不想再拖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那些学长学姐竟然都在,还是秒回。
哎,想到我短暂的人生当中屈指可数的几次熬夜都是为了看小说,再看现在。
想着想着,总算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就像没睡一样。
第一声是隔壁几个宿舍女生的尖叫,我想象不到昨天晚上我爬上床时还在吃宵夜的女人们是怎么起的那么早的。
我悲哀的发现,宿舍的隔音是如此之差,那些女人是如此之吵。
她们可能有六个还是七个,分居在三个寝室。
我已经醒了,却还躺在床上不动。
然后我听见了六人组之一同宿舍里的一个人说,你们宿舍还没起呐!
她是东北人,刻意压低的声音也还是那么有特点。
同她说话的女的,睡觉的时候和我是对角线的位置。
果然,我就听见对角线呼唤着我的临床,起床啦,起床啦!
我想到之前有次“地震”,说是地震,其实只是有震感而已,不过我当时睡着了,所以并不清楚。
那时我的临床醒着,床摇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叫醒了对角线,任由我和我的对床待着。
我对这件事还是心有余悸的,要是真的地震,我真是不敢想象。
但临床其实也没有叫醒我的义务。
不过,也是因为我和她们关系不怎么好就是了。
第一天上课,全天满课,从七点半的早自习上到晚上八点四五十的高代。
还是恍恍惚惚的,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一天下来,连上了什么课都记不太清了。
到底也没分清英语到底是在快班还是慢班,我倒是清楚自己的英语水平,自我常年不及格的成绩来看,慢班的确是理所当然的。
可能也是我水平低吧,即使是身处慢班,感觉还是云里雾里的,周围的人大概都知道的单词我却不知道。
课上还有很多人踊跃发言,说着理想与现实的区别,她们的英语大概都是很好的,至少在我看来她们的发音都很洋气。
之后上了节思修,我感觉思修老师谈吐间很有气质,穿衣打扮也很好,显得腿又细又白,也可能是她的腿本来就又细又白。
上课时我觉得她讲的不错,如今回想却回想不起她讲了什么,自己听了什么了。
一天的时间,终于在我面试完志愿者结束了。
回想起来,似乎什么都没做,但就是困顿不已,回到宿舍磨磨蹭蹭,在王者荣耀的声音里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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