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鸦
如果我有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我就涂涂涂涂涂(感觉象是打机枪)。
只要时间够、精力够、纸够,找相信花个二三十年能找到点乐趣。
可惜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我相信许多小孩的画都比我涂得好。但我涂的是独一无二的。
也曾想过学一学,可是怕落窠臼。画画这玩意就象写文章一样。虽然讲写作课的很多,讲绘画课的很多,但是我所不取。
观山水,取天地,见丛林。
职业艺术家,往往痛苦,比如悉尼歌剧院的设计者,人家明明是设计的切开的桔子,建设方就是要弄成象帆船一样,闹得设计者不欢散,从此不踏澳洲的土地。
所以重庆山上那些树也有可爱的一面——老子想怎么长就怎么长,天生天养不加斧正。
所以老子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然而即然画出来给别人看,总想别人能接受,或可得文武技卖与帝王家,于是这些因素就会干扰一位绘画者。
绘画者最讨厌的是——你TMD不懂我的画还乱解释。
我来解释我自己这幅涂鸦,想练一下毛笔字,把笔洗了一下,洗笔水不想浪费,就将就画,因为是将就画,所以缺墨了也不沾,开叉了也不调。
其实我也是乱解释,就如同见到了树却想到松花
皮蛋我最讨厌的是“树分四枝”“疏可走马,密不透风”或“疏不透风,密可走马”这些说法。
我随便到外面照几张树,看你怎么分四枝?还有透风不透风关画什么事?用画裱窗户才考虑透不透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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