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写不下什么煽情的话 也说不来感慨万年。
苏米
“今天天气真是不好,什么也看不到。”我捏着电话对着听筒那边的人说,“哎,东东,你订到音乐节的票没有?”
“这个搞定了,放心好了。”
“哦,看来这件事干的还算不错,我猜你最近又忙到爆炸吧?”
于是刘东开始滔滔不绝,关于最近的一堆琐事,比如他妈妈一遍一遍的打他的手机问问婚礼的事情,再比如单位这个会那个会开起来个没完没了不能下班了去接我之类的,我只是笑笑安慰,不过是那些办公室人事的东西罢了,循规蹈矩。
我放下电话,在电话亭里瞪着贴着办证的小广告发了半天愣,余光无意的扫到后面女人不耐烦的样子,落荒而逃。
“今天不用值班,”我这样想着,“这样真好,”只不过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没有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高跟鞋,明明自己口口声声说,高跟鞋不过是那些无病呻吟的女子自我矫揉造作的工具,自己却这么打脸,也许是刘东的作用,也或者是我变了。无所谓。
哦对了,忘记了说,我到底还是回了澜川,没有在上海白吃白住下去,也没回家啃老,这两种生活,怎么看都是一样的,我不想去依赖谁,森阳还是我娘亲,还是我爸,没那个必要。然后我爬了5层楼梯,从牛仔裤的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门,终于能住上了房子,真是欣慰,刘东对我讲,要不别自己租房子了,跟他合租那两室一厅的新房,反正早晚是要住在一起的,我没回答他,其实就是拒绝了,某些男人一谈起就眉飞色舞的话题,这方面,我还是相当传统保守的,不管他是出于好意还是什么目的,总之是拒绝就对了。
踢掉高跟鞋,一头栽在沙发上,给在地板上打呼的加菲下了一跳,喵的一声跳了老远。打开电视,无非是那几个当红影星的古装爱情剧,幼稚。心累也许是另一种藉口。
倒是好久没有跟徐尧那厮通信了,真巧,这货自己打了电话来,电话费都给我省了。
“呦,徐老板怎么有空来电话啊,”
“咳,我特么的刚从日本回来。”电话那头说,听他那边的杂音,这家伙应该还在机场,看来是不知道是吃错哪种药了,第一次一下飞机就知道给我打电话。“你这是挂错电话了吧,你不该跟你老婆第一个打电话报平安嘛?”
“去你的,你哥我现在还是单身狗一个,哪来的老婆。”
“哦这样啊,”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还是不跟你说了吧。”
“什么啊,不说就不说,我要回家睡觉,困死了,这次在名古屋是一点逛街的时间都没有,就吃了一顿砂锅味增乌冬面,简直了啊。”
“那行吧,你早点休息,那个事,你记得再跟森阳说一声,我老也联系不到他,不知道这小子又掉哪个陨石坑里了。”
徐尧的语气充满了哈欠的味道,“哪个事啊,”
“我结婚的事情啊,”我倚在沙发靠背上,一边撸猫一边对着电话说,“我可说了啊,除了你俩,这件事就没有别人知道了,给我看好你们的嘴啊,我可连我妈都没说过。”
“啊?”徐尧终于给我说了一句带夸张语气的话,“你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告诉你妈了,这么大的事你不说真的好吗。”
我冷冷地说,“:这不用你管了,你就只管跟森阳说就行了,再有什么我再约你们就好了,早点睡,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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