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棵棵荫伞,
任蟋蟀,蚂蚁跳跃。
硕大的掌叶如心桃片片,
腋生点点鹅黄的萼朵。
小姑娘串坠儿耳钉儿,
小伙伴点沾眉额。
采几张罩头遮阳挡雨,
钻密丛藏猫躲着偷乐。
最难忘算盘珠一样的“饽饽”成了零食,
连大人也难敌它的诱惑。
寻几粒嫰果慢掰细剥,
露一盘儿玉“米”剔透雕琢。
嚼满口香甜醉情鲜爽,
一粒一粒;
一把涎落。
放学的时光给了放牛,
放牛的队伍里羊群掺和。
牛羊吃草我们怎肯闲着?
摘食鲜嫩;
当饭挡饿。
成熟的蒴粒碾细熬粥,
合米杂煮透锅盖香气喷薄。
和米豆蒸得饼子窝窝,
更无人争抢白面馍馍。
那时沤麻拧的绳结实耐磨,
父亲抄镰出门;
“原料”举目即漫山遍野。
荒坡的草丛它“鹤立鸡群”,
于儿时的记忆中清晰深刻。
如今没人再口馋“老辈子”的口福,
我们这一代,
也许醉心的是艰难岁月时的
“苦中作乐”……
如今故土依钟情掌叶间的蒴盘儿,
熟练的摘剥出玉团儿;
咀嚼记忆中的感觉。
原汁原味让当时跃然脑海,
唯野郁天真;
不曾被繁华将朴实风味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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