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紫苏
不知道别人的年是怎么过的,我只清楚我的这个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泪水中熬过来的。用泪水了埋葬了父亲,又用泪水迎来了一个黎明,又一个黑暗;一个黎明接着又是一个黑暗。
父亲走了,我感觉像天塌了一样无法接受,好似生了一场大病,也许我是真的病了,整日里以泪洗面,哀伤不已,陷在无边的伤痛里走不出来,不知道何时才能面对没有父亲的现实。
捧着父亲的照片,我哆嗦的像冬天里将要凋零的树叶,一遍又一遍的幻想着他的音容笑貌,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几个月前我还坐在父亲的电动车上,穿梭在熙熙攘攘的马路上,现在突然间就消失了,而且还是永远的离我而去,离开了我的世界。
以前,只要我一个电话,父亲就骑着电动车跑到车站上去接我,然后父女俩就在集市上买点喜欢的美食小吃,然后开开心心的穿梭在笔直的马路上,一路说笑一路回家。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以后再也不会重现了,心口就像被戳了一个窟窿,疼的不能自己。
李先生说,我的伤痛只能用时间来治疗了,他包容了我所有的不好,但我知道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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