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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虽已渐行渐远,但有的已成历史。在时光回忆里的静水中,偶有涟漪微起。
在我上小学时,成份论还没有结束,俺家里是富农,那都是上上几代的事,与俺爹娘按说无关。可是那年月让这政冶成份压的俺家喘不过气来,那年景让俺家真是难熬的狠着哩!
俺庄上只要有外出挖河的苦活,那总有俺爹。这活苦着呢!开春就去外面县挖大河,一直到家里过麦压场才回来,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那遭老罪啦!那力下老鼻子啦!
一冷又去出门挖河,冬天俺爹更受罪。有时刮着小北风还得去冰冷的河里挖淤泥,现在想起我心酸的很。
俺娘在家拉扯俺弟兄仨,也很不易,早起晚睡在地里下力劳动,那会做饭连烧的都不易凑,吃了上顿,又为下顿犯难。
同样村里有河渠清淤重活,也有俺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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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成份给闹的。
庄上当官的偏心眼,好活`轻话工分多的活都让自己人干了,俺爹娘捞不着,还时不时俺爹还挨批斗。
有的当官的不干活,大人孩子照样吃好的穿好的,跟人家比那真是两个天地。
有一次我在河沿榆树上,薃榆叶喂猪,被跛保管逮着打了两拳。
在我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开始改革开放分队责任田到户,真是大快人心,我家年景大有好转,可是那年那景久久不能抹灭远去!
机会来到,有仇必报。我上学时必须过河去对过村上到学校,每天这样走,夏天水浅䠀河去,冬天走桥,再冷了封河走冻凉。夏季我中午常下河,总能看见我小时候揍我官家的大白鹅,官跛可是官养的饿不跛,羽毛白白的,身子肥肥的,有时在河里扇两下大翅膀,伸着大长脖子,张开大长黄扁嘴朝天嘎啦几声,跟它主家样也有谱摆哩!
我看见白鹅那熊模样就有气!我苦思很久开始了对大白鹅的行动,不对跛子的报复行动。
我看见两河沿没人,就找着个破长布袋系在腰里,在河滩里用土坷垃砸鹅,左下右一下坷垃落到鹅屁股后边水面上啪啪作响,吓的鹅使劲游,我可着劲的砸它,直吓的这鹅飞起来,离开水面一飞就是百十米,这样折腾它几回离庄河沿也远啦,鹅也累的游不动啦,更别说飞,叫啦,我看看左右前后没人把鹅装在布袋里上岸,找着事先藏在棒子地里的破洋车,风刮似的找卖烧鸡地去也。
那年那月有甜有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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