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在节目上对俞飞鸿聊初夜,满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不断夸俞飞鸿「你可真漂亮」,问「你有没有靠男人扩展边界」,说「你怎么会演那么庸俗的电视剧」。
许知远是将自己当领袖了,他有着迂腐文人的同样臭毛病:
自命清高,满脑子情色,满嘴巴正义。
许领袖面对商人也是不屑的,他对马东说的话,字里行间都在表达:
《奇葩说》真 low。
另一层意思是:看《奇葩说》的 90 后、95 后真 low,哪比得上我们这帮老油条。
许知远在书本里活得久了,未料到在当代,已经没人把所谓的公知当作一回事。
俞飞鸿没有花容失色更没有默默娇羞,她大方反驳了许知远的观点,坚守自己的优雅。
马东更毫不客气说:我没那么自恋。
这年头,一个个肥头大脑、蓬头垢面、萎靡不振的老男人们,仍试图捍卫他们视作「规矩」的扭曲三观。
这是病,得治。
有个老男人叫五岳散人,肥头大耳还油光满面,55岁,他在微博上写:
「作为一个有点儿阅历、有点儿经济基础的老男人,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除非是不想,否则真心没啥泡不上的普通漂亮妞儿,或者说睡上也行。
……在我们心里一个女人的特质按照这个顺序排列:聪明、不zuo、独立、身材、漂亮。只有后两个的话,您就是一个昂贵的装饰品,我们会为此埋单,但不会让这事儿有结果。」
五岳散人出过几本不怎么畅销的书,跟大多数老男人相似,读了几本书就以为自己是领导人了。
他忘却了一点,聪明独立的漂亮好身材女人,瞧也不会瞧他一眼。
挺心疼五岳散人前辈的,一大把年纪,年轻时又穷又丑睡不到姑娘,好不容易有了些资本,睡了些姑娘,忍不住炫耀,结果,才发现自己是最大的笑话。
35 岁到 55 岁间的老男人有个通病:
优越感莫名爆棚,认为自己什么姑娘都能睡,认为自己一张破嘴能指导整个国家。
所以,当年轻女孩们拒绝他们时,他们会倍感震惊,价值体系遭到冲击,认为被冒犯了,指责姑娘们不懂礼数,不懂社会规则,迟早得吃亏。
性骚扰这种行为,才是最不懂礼数的,才是最冒犯人的。
所以,当年轻男生们质疑他们时,他们会异常愤怒,等级观念遭到进攻,认定被侮辱了,指责青年们不懂规矩,不懂江湖行情,迟早遭报复。
善良比聪明重要,可惜这帮老江湖,既不善良也不聪明,只是论起耍心眼和斗心机都是强上他人一大截。
五月散人病入膏肓了,是绝症,不用治。
可能,他需要治治口臭和脚臭,这药钱,他还是出得起的。
有个老男人叫小宽,油光满面也肥头大耳,37 岁,他在杂志上写:
「我偷偷加了一道菜,叫来了一个姑娘,名叫露露,一个中戏毕业的美女,湖北武汉人,胸大有脑,曲线玲珑,堪称尤物。美食千种不及胸脯二斤,何况一个就不止二斤。一对硕乳在饭桌上荡漾,姑娘能开玩笑,接得住话。
……我问大佬:你觉得这姑娘如何?大佬怅然若失,沉吟良久,缓缓在唇间吐出两个字:我操。」
其实,小宽前辈这篇文章写的社会现象是存在的,他把老男人的丑态也展露无遗。
然而,字里行间,仍然少不了轻视女心和物化女性的嫌疑。
自古以来写东西的人都给人很穷酸的感觉,直到近几年,内容创业火爆,创作者才会给人有才又有钱的感觉,然而,这个老男人一出手,酸腐味透过屏幕而弥漫。
看看他的脸和肚子,他那杆笔写下的美食,你当真吃得下去?
文字、食物跟脸盘与思想一样油腻,让追求美的姑娘,只能避而远之了。
其实,这群「除了读书什么也不会」的老男人也挺可怜。
他们,一无权二无势三无才,有老有丑有胖,除了酸臭的「才华」和慢慢丧失的话语权,接近一无所有。
他们死守着「我读过几本书」所以可以「满嘴仁义睡姑娘」,认定了「我写过几篇酸腐文」所以能够「胸怀天下纸上谈兵」。
既不是官也不是商,死守着文人的称号,做出有辱文人斯文的举动,真够分裂的。
小宽病得不算重,当然,还要治。
再不治,真没漂亮姑娘赴他的饭局了。
最后,有个老男人叫许知远,既不油光满面也不肥头大脑,他不修边幅、蓬头散发,41 岁。
当女神俞飞鸿聊起精神偶像和喜爱作品时,许知远丝毫没有要跟她深入探讨文化的心思。
他,歪着脑袋,斜着眼睛,挑着眉毛,皱着眉头,用语言陷阱一次次逼迫俞飞鸿承认「她渴望某个男人,这是种依靠。」
在许知远的价值观里,或许,女人是没资格聊诗与远方,更没资格谈理想与追求。
老男人们认为三从四德才是女人该遵守的,认为女人 30 岁就嫁不出去了,男人 40 岁就什么女孩都能睡了。
我们的时代,仍有这么一帮「文人」,没有文人风骨,只有文人酸腐,没有「为国崛起而读书」的书生气概,只剩「百无一用是书生」的落魄。
许知远怕是未料到,他将私底下的面貌仅放了部分在电视上,就会受到如此多他眼中的「愚昧群众」攻击。
他是高高在上的,认为没文化的人凭啥跟他对话。
他是俯瞰众生的,认为没素养的 90 后的建议没必要听。
可是,一个读书人,若不顾廉耻,将性骚扰视作性文化,将荤段子视作情色文学,这雅早就不雅。
一个文化人,只顾着孤芳自赏,全无社会责任心,将他认为不如他的世间人批作愚民,少了个普世的心,这文早就不值一文。
一名在这个时代早无巨大影响力的公知,仍将自命清高视作自我天才,仍将调戏女性视作风流倜傥, 这知早已无知。
若老去的文人依旧这么病下去,还指责他人病了,这才是这时代的悲哀。
可惜,这病,还要病很久,短时间内,是治不好的。
姑娘们是真要努力了,为了不被这些不修边幅、蓬头散发、肥头大耳、满面油垢的老男人睡,为了能当他们肆无忌惮时毫不犹豫给他们一巴掌,你真不能将属于你的身体和世界让给他们。
五岳散人、小宽、许知远们或许仍沉浸在他们的「唯爷至尊」的黄柯梦中,祝他们美梦不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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