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2的才能能够执行“多重任务”,所以当大脑没有专门处理某件事时,我们就可以分一些精力来观察周围或思考其他事情。通常我们缓缓散步的时候,更容易思考人生。边散步边思考,其实是很愉悦的。所以不是所有的乱思考都必须要集中精力,认真计算。但是如果让你散步的时候,立刻计算56×78得出结果。这时你肯定会放慢你的速度,或者是停下来算。加快散步速度,那么你的思考能力会明显下降。比如要求你在10分钟之内走完100m,这个时候你不仅要付出体力,大脑里还会做出自我控制,防止自己减速。自我控制和仔细思考,很明显要抢夺努力的有限预算。
通常情况下,大多数人保持连贯的思维或时不时积极思考都需要自我控制力。你可以测试一下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内你离开座位的次数,这个星期可以体现你的自我控制能力。我们上班时有时会有一种状态:精力投入到某一项工作,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甚至会觉得怎么这么快就下班了,并且下班时会觉得充实愉悦。这个时候你并不会为工作感到难受。心理学术语上将这种状态称为“心流”。体验过的人将其描述为一种大脑注意力不不费力的集中起来的状态,这种状态可以使人忘却时间的概念。忘掉自己,要忘掉自身问题。(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自我控制和认知努力是大脑工作的形式。人如果既有认知任务在手,但同时又受到诱惑的时候,就容易屈从于诱。惑。比如你下定决心要在下午完成作业时,同学叫你出去打一场篮球,这个时候你很容易就选择去打篮球。系统2在忙碌时,系统1对行为的影响会更大。
当人们忙于认知活动时,更有可能做出自私的选择,会用带有性别歧视的字眼,并在社交场合做出肤浅的评价。就像你和别人吵架时,你努力的搜寻相关词汇去反击对方,但结果通常不能让自己满意。反而会让自己说出口的话极其过分(如对对方人身攻击,辱骂涉及家人),超出了件事本身的范围;或者根本说不出有用的话。
过度关注自己完成一项任务的结果,就会给其短时期增加毫无意义的思想负担,进而影响其整体表现。自我控制需要集中注意力,需要付出努力,控制思想和行为是系统2的任务之一。
心理学家在一系列的实验中发现,刻意掌控意志和进行自我控制,很辛苦。如果你必须强迫自己去做某件事,而此时这件事又面临一个新的挑战,你就会很不情愿,或者是根本无法进行自我控制。这种现象被命名为自我损耗。就像领导临时给了一个任务,要求你在两小时内完成,而你同时又有其他需要完成的事,你会反感,不情愿并且烦躁。当你赶在时间内提交时,领导对你的成果不满意,并且要求你重新修改时。这种不情愿就更加明显,甚至想放弃或辞职。
这表明对系统有高需求的活动同样需要自我控制,而发挥自我控制力既有损耗。又很枯燥,舆论之负担不同,自我损耗至少会令人丧失一部分的动力。
自我损耗和认知投入并非同一种思维状态。神经系统消耗的葡萄糖比身体其他部位消耗的都要多,而且需要付出脑力活动的成本,显然要比葡萄糖高。学习,思考都会更容易感到饥饿,自我损耗的影响能通过注射葡萄糖得到缓解。
有一项研究是让志愿者们看一个无声的短片,内容是对一位女士的采访。志愿者的任务是解释她的肢体语言。志愿者事先被告知需要忽略掉屏幕上的一串单词,如果发现自己的注意力转移了,他们需要再次将注意力拉回到作为女士身上。研究认为这种自我控制行为可以引起自我损耗。通常在自我损耗的人群中,直觉性的错误常有发生。
系统2的一大主要功能是监督和控制思想活动以及由系统以引导的各种行为,使得一些想法直接体现在行动上,或者抑制或者改变其他想法。
一个简单的问题,凭直觉得出答案:球拍和球共花1.1元,球拍比球贵1元,问球多上钱?
你马上会想到一个数字,0.1元。这道简单的难题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它能引出一个直觉性的、吸引人的但却错误的答案。如果球0.1元,球拍比球贵1元,需要花费1.2元,正确答案是0.05元。我们可以假设那些得出正确答案的人也想到了这个答案。但他们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成功抵制住了直觉的诱惑,最终给出了正确的答案。
作者基于两个系统的判断理论进行了研究,了解到的一个事实是得出0.1元的人没有认真验证这个答案是否正确,而且它的系统2倾向于直觉性的答案。很多人过于自信,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他们显然觉得认真努力没有什么意思,会尽量避免费力思考。
当人们相信某个结论是正确的时候,他们很可能会相信支持这个结论的论证,哪怕这些论证不正确。
其实在思考球拍和球的问题中,可以放慢速度验证直接性答案。聪明不仅是指推理的能力,也只在记忆中搜寻相关信息和在必要时交通注意力的能力。不同的人仔细核对和搜索的程度也各不相同,这是系统的一个特征。
避免思维上懒惰的人可以被叫做“勤快人”,他们更积极,思维更活跃,不会满足于貌似正确的答案,对自己直觉也常持怀疑态度。这种人也更为理性。
学发展史上有一个著名的实验,将一些四岁大的孩子至于两难的处境中。孩子可以自行选择,是一个随时就可以拿到的小奖励(一块小饼干),还是充满考验的环境中苦等15分钟,得到更大的奖励(两块小饼干)。
研究人员发现有些孩子成功的紧锁住了15分钟的考验,成功原因是他们能把注意力从诱人的奖励上移开。10年或15年之后,那些忍住了诱惑和没忍住诱惑的孩子之间会出现很大的差别。忍住了诱惑的孩子在认知任务——尤其是高效的重新分配注意力方面的控制力更强。智力水平的巨大区别也随之出现:在四岁时,表现出更强的自我控制能力的孩子在智力测验中得到了更高的分数。
一个研究小组研究了认知控制和自律之间的联系,包括通过提升对注意力的控制力来提升智力的做法。测试发现,注意力训练不仅提升了孩子的执行控制能力,而且在智力测验中的笔试成绩也提高了,并且这种状态可以维持几个月不变。
那些遇到各种难题都跟着直接走的人,也易于接受系统一的其他案是特别是在冲动,不耐烦以及急功近利的时候,这些人就更容易接受系统1的暗示了。系统1是冲动,凭直觉的,而系统2则具备推理能力,他很谨慎,但对一些人而言,这个系统也是懒惰的。类似于球拍和球的认知反应测试可以较好的反映出惰性思考的特点。
作者还提到了另一位心理学家的观点:对系统2的两个部分做了明确区分,称之为两种“思维”。其中一种思维(他称其为算法)负责的是慢思考和要求很高的计算活动。另一种能力从其为理性。他的核心观点是我们应当将理性和智力区分开来。在他看来,肤浅的或者惰性思考是一个反思缺陷,是一个理性错误。
“不幸的是,他总是喜欢凭直觉,随口就说,也许连表达感谢都词不达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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