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个时候,我正抓紧写文,因为离200万字的目标只差一点点,文章写长点只需两篇就达到了。一转眼又是一年,这12个月增加了32万字,锁文怕也有万把字。一年才写这么点我不满意,开始两年每年都写了50多万字。更不满意的是今年没有优秀作品,绝大多数是狗肉账式的,几乎不记得都写了些什么,前5年的文章要好得多。
也是去年这个时候,女儿一下寄来6箱脐橙,记得那半个多月里我成天就吃橙子,抽烟,我一个人怕一共吃了4箱,还一连抽了好几包烟,抽支烟吃一只橙子不伤喉咙,当时胸闷不但没光顾,还好很多。
这回女儿又寄两箱橙子来,今早上我去领回了。今天已经吃了好几只,烟不敢抽,今年胸闷似乎来得更频繁些。
2025年的钟声快要敲响了,明年争取写到300万字,并打印出来装钉成册。
今上午9点钟的时候,老婆接到她大姐打来的电话后,她让屋后兔兔开车把她和儿子送去县城大姨姐家,12点后他们就回家了,还带回一大袋子旧书,说是给我看。《物种起源》,《红与黑》,《儒林外史》,《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10多本,翻了翻,一页都看不下去。现在所有的大部头纸质书都和我无缘。不过,如果把我自己的文章做成纸质书,我又会视为珍宝。对别人的书我都排斥,主要是不相信他们写的是真话,在我看来,大多数有标准作家头衔的人都把自己定位成百姓的导师,一开篇就正而八经居高临下地兜售他们的虚伪的思想,不惜胡编乱造,企图麻醉别人,让人家糊里糊涂地接受他们的观点,这些观点其实往往他们自己都不相信。所以我现在基本上不看别人的大本本,越厚的书我越不看。
刚才在塘岸边的路上散步,一个骑着电瓶车的小个子女人在我旁边突然停下来,跟我打招呼,问我认得她不?我说你戴个大口罩,没法认,她立马摘了口罩朝我笑着问认得不?我还是记不起来。她说我是她的老师,她是胡x桥村上的。哦,记起来了!我说~那年你读一年级,胡x发带你们的课,有天他说你骂他,他让你自己在墙上磨嘴,最后你父亲来学校要找胡x发算账,哈哈,记起来了!她说,那是她妹妹,她叫张先梅,那时读三年级,在我手下读书。对,也记得。她和她妹妹脸貌很像,小巧玲珑,白皮肤。记得记得。一晃38年,那是1986年。她说她嫁在我们对面北边两里路外的杨家村。我原以为她在这服务区上班,今天她只是从这里路过。她都做了祖母,孙子6岁读小学一年级了,她经常在县城陪读。
哎哟,照算,她还不足50岁,就当上了奶奶辈,我都65岁了,还没做上爷爷,看来我这辈子没有爷爷做得,外公倒是早做上了。
做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我们这代人里很多人注定一辈子做不上爷爷,唯一的儿子还打光棍的人全国怕数以亿计。我们也是在给精减人口做贡献,平庸的垃圾人口太多纯是浪费资源,越少越好。凡是做不了爷爷奶奶的人们都应该这么想。
在我们家,没孙辈,现在挣的钱不知干什么,也很郁闷。那网上,现在不知怎么回事了,光是负面消息,叫穷的人真多,仿佛很多人马上就吃不上饭。就业难,工资低,房贷压力大,生活成本高,开厂的垮,开店的垮,不管往哪里投资,都风险极高,稍不留神就血本无归。连体制内的就业人员现在日子都不好过,降薪裁员是常态。似乎全社会最令人羡慕的是从体制内退休下来的人,嘿,当然也包括我了。奇了,从来就被人小瞧的毛教师,不知不觉中,仿佛也进入了绅士阶层,社会顶流。我们究竟是该自豪,还是忧虑?应该是忧虑更多,正在工作的人报酬比休息的人还少,无论如何是不符合人之常情的,甚至是不合乎天理。这么下去,将来会闹出大事。
今上午,一连好几个钟头简书平台打不开,一点下去总是一张牛皮癣,叫人“xx体验”大方块形的广告无法消除,真心焦!从来没碰上这等症状。铜牌会员买过了,一个月没满,这是确定的,不知道原因,还以为平台出了技术故障,或我犯了什么错。最后,无意地按住简书图标不动延时几秒钟,出现几道文字提示,才算把问题解了。原来是平台设置了一个新的操作方法,要么老早就存在了这个方法,而我一直不知道?
现在动不动就心烦气躁,怨这怨那,其实根本原因是自己的文章不好写了,没有新思想新题材,即使平台没出现任何操作故障和垃圾广告,我感觉照样不快乐,长期没有好的作品输出,就只有郁闷。创作就是为了出成果,成果微不足道,就是没有回报,白忙,怎不心烦?这真是个问题。
发现这近我很多新发的文章平台没有给我钻,差不多有一半文章不给钻,这比例大到不同寻常。本来给的钻就少,现在还干脆不给,什么意思?是我写的不好吗还是什么原因?以钻买铜牌会员之后就发生了这情况,好像与这个有点关系,以前很少不给钻,有也只占1%,一年难得有几次,现在不给钻的篇幅可能占了40%,以后怕要拿现金买会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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