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过一刻的闹铃准时响起。
撘上公交车,再坐一趟班车,
听着一车的家常,摇摇晃晃地到了学校。
又翻开了生命光景中的新的一页。
一节早读课,
两节语文课,
课间印好两百份科学复习资料,
有孩子身体不适,分别联系了四位家长,
批改作业一节课,
五年级科学课,
中饭,
下午两节课编排六一儿童节舞蹈,
学生放学,
集体备课一个半小时,
下班。
一路家常,五点半终于到家。
睡觉一小时。
醒来,似乎看到了遥远的大海中,在风浪里奋力收网的渔民。
时常期待,时常担忧。
哦!一天!
我们的先祖,在猿人时期,寻找水源、发明工具,在与野兽的周旋中度过一天。
苏格拉底在古希腊的雅典广场上不断地向人提问、与人辩论中度过一天。
农忙的人们,弯曲腰背,手插秧苗,在劳作中度过一天。
人类在劳动中不断进化,追寻着生命的意义,渴望着前进。
可我总想在时间之轮滚滚向前时,找到所作所为的意义。
忙碌者,是心亡者?
还是在忙碌中人类的进化、文化的传承、生命的延续都在杳无声息地进行着?
我一天中大多数的时间都站在讲台上,进行着自我表达,面对独立的生命个体。
这一天,将赋予我什么意义?
这一天,我将赋予它什么意义?
像我们的先祖,像苏格拉底,像劳作的农民,走向大海,不再用嗓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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